要不是白妤的腿受了伤,她还想询问白妤要不要去的。
“我知道了。”白妤点点头,应话她。
秦百枝一出门,家里就只有她和白佑阳。
段屹川分配的屋子是一间有独立小院的平房,白妤陪白佑阳在院子里玩才发现段白被栓在角落里,嘴巴还被绑了一圈。
它委屈死了,一直不停地咽呜,还绕着树跳脚,最终把自己都给缠在了树上。
白妤瞅它,突然想起刚刚喝粥时秦百枝小声嘀咕的话,说段屹川一早就跟段白叨吵她。
“白白。”白佑阳看见它这样,向它跑过去。
他也还没忘是它把白妤给咬成这样的,一时间没有给它松绑,走到它跟前拍拍它的狗头,训导道它说了好多话:“你不可以咬妈妈了!她是妈妈呀,不是别的坏人,你下次不乖我就不和你玩了。”
段白还不停地咽呜,前两只爪子在地上不服气地刨来刨去,见到他身后的白妤还依旧瞪着眼想要吼她。
只是它的嘴巴被绑了起来,声音艰难发不出来。
白妤看着它凶神恶煞的狗脸,心里不禁地又涌起郁闷和不明的情绪,气闷地上前打它两下,凶它:“你再想咬我你就完蛋了!”
段白被打得挣扎得更激烈了,不停地想向白妤扑过去,却又被栓着它的绳子扯住。
气愤得它眼睛瞪得更大了。
白妤轻哼一声,又打了它一下。
“妈妈,白白知道错了。”白佑阳还是心疼段白的,看它被白妤凶巴巴地教训蔫吧许多后,迟疑小声:“妈妈不要打白白,我也打它了。”
他轻轻往段白的狗脑袋上拍了一下。
段白虽然做了坏事,但是它从小就一直陪着他,对于他来说也是很重要的,看它委屈吧啦的模样,他就心软了。
“哦...”白妤收回手,看着他们一人一狗抱在一块无声流露出可怜的画面,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欺负他们一样,便收手了。
被狗咬的滋味不好受,白妤突然想到几年前同样被段白咬了的段慧怡,想不通她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精力四处折腾。
白妤拿小板凳坐在院子里,面前放了一个小木盆,她低头认真地洗自己和白佑阳昨天换下来的衣服。
白佑阳的小衣服原本秦百枝昨天就要给他洗的,只是她突然被段白给咬了,一时就忘了这事,白妤的衣服也没让秦百枝洗,这会儿她干脆就趁着秦百枝出门一起洗了。
“宝宝,你的衣服破掉了。”白妤洗到一半 ,突然发现。
白佑阳两只小手也是满手泡泡,他也拿小板凳坐在白妤身旁 ,认真地搓衣服。
听到白妤的话,他停下小动作看了一眼,小语气习以为常:“是白白咬的,它坏,老是咬我的衣服。”
闻言,白妤哼了一声,又看了眼不远处的狗子,扬声恐吓它:“下次就把它的牙拔掉!”
已经被解放了嘴巴的段白似乎听懂了,爬起来对着她大声嗷叫。
“你还这么凶!”白妤瞪它,一不小心又扯到腿上的伤口,更加气了。
“汪汪汪汪!”段白还是很不服,呲着尖利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