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安，我好疼，我的腿是不是断了。”萧婉舒泪眼婆娑，抬头望向他的时候眼泪不停地落下。

她下放那两年就已经伤过腿，医了好久勉强才能继续跳舞，这事沈臣安是知道的，裴千凝自然也是知道。她也是故意踢她的腿的。

沈臣安沉着脸上前去扶起她：“我带你去看看。”

裴千凝静看这一幕，跟萧婉舒略带几分的意的眼神对视一番，神情依旧没什么无波澜。

背对着她的沈臣安说了那一句话后，也一直没在给过她一个眼神，很快就带着萧婉舒走了。

裴千凝没有说话，在原地站了半晌，语气平和地喊过关怀看着她的白妤，到她到屋里给她检查了一遍她身上有没有伤，缓声感激跟她说了几句，等白妤要回家了，又叮嘱她路上小心。

她表情平静得很，似乎刚刚那一切都没在她这里激起多大的波澜。

白妤倒是比她还要生气，回到家还窝着一火气。

原本饿了的她都没胃口了。

“怎么了？”段屹川舀汤给她，她一回来他就注意到她不对劲的情绪了。

把碗放到她跟前，不经意间又瞥到了她手臂上的几处细小青紫的痕迹，眸色一紧，握住了她的手：“怎么弄的？”

白妤气愤，拳头都捏紧了：“沈臣安！他讨厌死了！”

段屹川眉心一凝，声音都冷了几个度：“他敢打你？”

“……昂！就是他打我！”白妤顿了顿，认真点头。

反正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

“先吃饭，我晚点去教训他。”段屹川放开她的手，温声安慰。

她迟钝回声的那几秒他就清楚可能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不过她既然这样说，他也愿意顺着她。

揍沈臣安几顿能让她开心就好，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如今是越发熟知她的性子了，她就是要时时刻刻哄着才行。

“我刚刚打了萧婉舒。”

喝着温热的汤，白妤还是如实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

“她打你了？”段屹川眉心又是微微蹙起。

“她心思恶毒死了！想推千凝摔下楼梯，还好被我挡住了！她力气还不小，差点把我也要推下去了！”白妤冷哼一声：“她还好意思装可怜！就打她怎么了！还没打够呢！她见到沈臣安就从疯婆子变成林黛玉了！”

“恶心！”

白妤撇撇嘴，越说越生气：“沈臣安还帮着她！”

“贱人！”

段屹川：“……他确实挺贱的，…喝汤吧，一会凉了。”

他没想过替沈臣安说话，但见她这样鼓着气恶狠狠地骂人，莫名感觉再说多一点一会又要牵连到他了。所以在那之前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

“做了你喜欢的笋干，吃多点。”

“也吃点肉。”

白妤重新端起汤，看了眼他稍带些许殷勤的模样，鼻子微皱。

他还不是藏了好多不知道写给谁的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