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妤今晚不让他摸,拍开他的手抱住被子睡觉。
“我今天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他很自觉问,带笑又搂住她。
“走开!”白妤无从说起,又不好意思跟他说自己在吃不知名的醋,嗓音闷闷的。
她也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
有些逃避的不想跟他多说话,她闭上眼睛就睡觉。
段屹川还想跟她说什么,但发现她很快就睡着了。
不打扰她,他轻缓地亲了亲她侧脸,搂紧她也开始入睡。
在他睡着后不久,白妤做了个噩梦,很快就惊醒了。
梦里她梦见她跟段屹川跟另一个姑娘结了婚,他对那姑娘像对她一样,无微不至,甚至无比亲昵恩爱,他也会给那个姑娘编头发,给她做饭,耐心弯腰倾听那姑娘说的每一句话,霸道又专注地亲她……
她就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们在一起,甚至还看见白佑阳喊那个女人妈妈。
梦里她看不清那个女人的脸,直至最后,那一直背对着她的女人转过身来定定地凝看她。
那是一张苍白至极的脸,她病态的笑容诡异苍凉,她猛地冲到白妤面前来,死掐住她的脖子,瞪得像铜铃般的眼睛跟她相隔分毫,幽冷地指控白妤夺走了属于她的东西。
之后画面一转,她满身血地垂挂在树上,猩红的血珠接连不断地掉落。
白妤被吓醒了。
一室的昏暗,她出了一身冷汗,坐起身被子下滑,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她又打了个冷颤。
她眼圈微红,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怕的。
段屹川感受到她的动静,起身开了灯,见到她惊怵的模样也皱起了眉:“怎么了?”
他抬手顺了顺她额角汗湿的头发:“又做梦了?”
她这些天半夜常醒来,不是做梦了就是腿抽筋,晚上都不怎么睡得好。
段屹川抓起她被子下温暖纤细的小腿,轻轻给她揉了揉:“是不是又疼了?”
白妤抬眸看他,委屈渐深,把他蹬开:“你去给别的女人摁好了!”
“……什么别的女人?”段屹川一愣。
“我梦里那个女人!”白妤瞪他,煞有其事。
段屹川顿时感到很无辜,又有些噎住,只好问她:“做什么梦了?”
白妤委屈又气愤,还莫名有些害怕,她红着眼不说话,下床去找衣服换,她出了一身汗,浑身都黏黏的。
段屹川叹了一口气:“是我不好,在你的梦里让你生气了,给你打好不好?”
他这样说好像是她很无理取闹一样,白妤紧抓着衣服,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忍不住的她就哭了。
他眉心皱得更紧,有些慌乱地捧住她的脸,轻轻擦拭:“怎么还真哭了。”
“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你还亲她跟她有孩子,小姑说你,你……”白妤抽噎地说,她控制不住哭。
“我哪有什么别的女人!”段屹川好笑又心疼:“除了你还有谁,我就跟你有孩子,别听小姑和那些人胡说八道。”
“我看起来很像流氓么?还趁着你怀孕外面一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