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豆腐花的间档她也不是很开心,因为卖豆腐花的大娘总笑眯眯地跟她说段屹川有多好,说段屹川知道她喜欢吃豆腐花,之前还花钱来跟她请教怎么做豆腐花,说她好福气。
“哎哟,大娘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人里就你家男人最疼媳妇儿了!”大娘对段屹川赞不绝口,直言还说自己要是有女儿准是要嫁给段屹川这样的人。
白妤吃一碗豆腐花,听大娘念叨了十几分钟,大娘卖其他人豆腐花的时候都还在不停地说,还要跟其他人说段屹川的好话。
“……”
为了避免大娘念叨更久,白妤把嘴里想要说段屹川的坏话咽下去,给了钱就赶紧走了。
他哪有这么好!看这些人传的!都不知道段屹川外边还有别的女人吧!
白妤微鼓了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连吃了三碗豆腐花吃太饱了,突然有些想吐。
段屹川也不知道开完会没有,她又不想见他,两个小家伙又去玩了,她回家也没什么好玩的,便又拐了条路去别的地方逛了逛,买了点酸果子拎在手里不时吃一个。
逛得有些无聊了,她又走去之前跟其他婶娘小媳妇聊八卦的地方坐了会儿,跟她们一起聊天。
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她虽然有些气胡淑妍说的那些话,也乱七八糟想了点东西,但心底莫名的还是相信段屹川的。
她专门买的酸果子,婶子小媳妇们咬一口都要酸掉牙,便没吃她的,只磕着瓜子打麻将。
白妤每次都是多听不说的,坐在她们身旁听得很认真。
“前街老陈小儿子娶的那个媳妇儿,不是怀孕了吗,老陈那个小儿子,在外边好像跟别的女人不三不四!除夕那晚都闹到家里头来了!”
白妤啃果子的速度放慢了些,表情更加专注。
“这是真事儿!我在隔壁听得清清楚楚!要我说老陈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仗着那小媳妇儿是乡下娶的就使劲欺负人。”
“那狐狸精也是不要脸!居然还敢闹上门打人家正儿八经的媳妇儿!老陈小儿子还护着狐狸精!一家子就没一个人帮着那小媳妇儿的!要是嫁给他们家的是我闺女,我可就跟他们拼命!”一个婶娘说着说着还来气了。
“这不是糟践人吗!这样还怎么了得!我晚点带人去看看!以前知道他们家就不怎么好,现在还闹这事!作风问题很严重!”另一个婶子皱眉,她是妇联的主任。
她说完后,越想越等不及了,让白妤顶替她的位置,她立马就去老陈家了。
“唉,要我说,这男人啊,都一个尿性,以前那陈小子不也稀罕他媳妇儿稀罕得跟宝贝一样,现在娶回家了,到手了就不值钱了!贪上了外边的狐狸精!”
“男人啊,都是朝三暮四!最喜欢趁着自个媳妇儿怀孕去外边搞三搞四了!呸!”另一个守寡的小媳妇儿语气阴沉,她也是段家附近的邻居,丈夫死了四年了,听说她丈夫就是在她怀孕的时候去外边找姘头让姘头的男人给打死的,她男人死后,她生下孩子就自己带着孩子过了,开了个杂货小店,她儿子还是白佑阳的小伙伴中的其中一员。
白妤把牌整理好,疑惑奇怪地问了句为什么男人喜欢在媳妇儿怀孕的时候找女人,想到胡淑华嘴里说的胡淑妍,她也皱了皱眉。
几个婶娘小媳妇一顿,齐齐看向她,反应过来她也是怀孕了,便换了语气安稳:“小妤你别多想,你家男人跟其他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