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羽恶声恶气的说:“哼,没我厉害。”又加了一句,“连银戈都打不过的弱者。”
那朝朝就放心了,决胜不在数量,而是讲究质量的。
她回去的脚步更轻快了。
直到回去洞穴,银戈都没再说一句话,他想要用行动告诉朝朝,他和敖羽两个雄性已经让她承受不住了,再多加一个都不行。
可是刚刚将朝朝夹到一半,她就捧着肚子直喊疼。
卡在一半的银风抽身扶着朝朝靠在自己胸膛上,问:“是不是故意装肚子疼好逃过你该得的惩罚?”
“我,我真的肚子痛!”朝朝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虽然一开始她确实有这个打算,但她还没开始做戏呢,肚子真的疼了起来。
敖羽鼻子耸了耸,举着自己的手一看吓一跳,“有血。朝朝流血了!”
这下两人都慌了起来。
敖羽责怪银戈太鲁莽用力了,银戈则说是敖羽手下没个分寸。但银戈还是第一时间跑出洞穴去请巫医了。
巫医来的很快。
朝朝被敖羽裹着兽皮被子抱在怀里,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刚痛苦的表情了,她内心已经麻木了,该不会这个世界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她就成了被自己雄性玩坏致死的可怜雌性了吧。
生无可恋。
巫医摸了摸朝朝的额头,脚底板,又摸摸按按她喊疼的地方,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阿朝怀小崽崽了!”
“什么?”朝朝不可置信,她不是前几天才来过的例假么,这么快,这么快就能随便一摸就被查出来?
朝朝怀迟疑的态度。
可银戈和敖羽却高兴坏了。一扫今晚的憋闷,恨不得扯了兽皮裙立马出去跑两圈。
“一定是我的崽崽!”敖羽一激动就嘶啦嘶啦地直舔朝朝的脖颈。
“应该是我的崽,阿朝跟你一起那么久了都没有过孩子,只能证明你有问题!”
“我能有什么问题,就是我的。”
朝朝歪头躲开敖羽的骚扰,“我困了。想睡觉!”
“好好,我们陪你一起睡。”银戈都忘记了一旁的巫医,凑到朝朝身边就要抱着她睡觉。
巫医咳嗽一声,独自告辞。
这一晚,朝朝虽然还是被他们俩夹在中间挤着睡,但却不再是以往的那种夹心了。
她睡得特轻松。
这可苦了银戈和敖羽了。
两人为了朝朝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崽崽而干瞪眼了好一会儿,又担心碰到朝朝的肚子而不敢靠她太近就这么僵硬着睡了一晚。
朝朝要撸别人家雄性伴侣的事情就这么被糊弄过去了。
等部落组织所有的雌性开始这一年的第一次浆果药草采集活动时,朝朝才再一次见到了花花,以及她的雄性伴侣们。
这是专门针对雌性组织的外出采集。
整个寒季都没有怎么出洞活动的雌性,很重视每一次的外出采集活动。
因为她们长久地没有在丛林里行走,对丛林的适应与敏锐都降低了不少。最明显的就是厚茧子的脚底板变软了,一下有些不适合外面凹凸的路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