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松手。”

尹知知有点忐忑，但还是听话的松开了手。

少年露出满意的神色，冰凉的手指一点点点解开了她身上的衣服，衣服一件件的被脱掉，最后的内衣也没有放过。

屁股下面垫着的白布，尹知知明白了他要干什么，这是要画她，她是裸模。

少年像是摆弄娃娃一样，摆动她的四肢，直到弄到自己满意的姿势才停手，他摸摸她脑袋，说：“不要乱动，知知，乱动会被惩罚的。”

尹知知感觉自己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是他的所属物，他很喜欢掌控她，疯狂，变态。

尹知知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但却觉得这感觉很熟悉。

少年坐在了画板面前，拿起了笔调颜料，那双有些恐怖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她，眼里都是炙热和疯狂。

他落笔画画，尹知知此刻侧躺在沙发上，这个姿势还是很舒服的，但是久了就不好说了。

她身体冰冷没有体温，这是个死人身体，但是这并不是别人的身体，这就是她白天用的身体，所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尹知知试着去跟他搭话：“你喜欢画我吗？”

少年边移动画笔，边用着有点尖锐的声音说：“当然，我最爱画知知了。”

“为什么？”

“因为你很美。”

“身体吗？”

“算是，不过……”少年突然抬头，他拿着画笔挑了一抹红色颜料，带着阴恻恻的笑容走了过来。

尹知知茫然的看着他，少年直接在她脸上画下一笔，尹知知睫毛颤抖了一下，懵懂疑惑的看着他。

“知知，你最近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想要离开，现在又回来，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想离开？

有体温的她想离开，浑身冰冷的她来到了这个阁楼，分裂了？

她和镜子里一模一样的女孩有什么关系？

尹知知：“我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我不知道，我现在死了吗？”

少年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应该死了。”

“为什么是应该？”

他没有说话。

后面少年直接在她的皮肉上画画了。

这感觉，和那天晚上一样，冷冰冰的东西在后背滑动。

……

尹知知感觉有人坐到了床边，她立刻睁开了眼睛，结果就看见了赵思扬坐在她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