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总不能，再说我是个文盲了吧。”

应止戈托着腮帮，自言自语道。

“学习结束，出门溜达，霍霍别人去。”

说完，一袭白袍便出现在了凤栖山，在参天的梧桐木下，犹豫不觉，右手手指扶着下巴，愁眉不展，来来回回的走动。

白月，在应止戈出现的瞬间，就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看着他犹豫的样子，暗自神伤，确实如他们说的一般，有了变化，没有小时候可爱了，但大抵还是好的。

就是见外了啊。

“止戈，怎么不上来，你来找白灵吗，她还在闭关呢。”

听到了雀姨的声音，应止戈露出了奸计得逞的面容。既然要来霍霍别人，肯定要等别人先开口啊。

“不是呢，雀姨，我有个不情之请，又不好开口。”

看着应止戈的一系列表现，白月强忍笑意，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你说给白姨听听。”

“姨，我太无聊了，想去咱们族地的藏书阁瞅一眼，方不方便啊。”

白月大感意外，这和人设不符啊。

“有啥方不方便的，你自个去，也没谁会拦着你啊。”

“好的嘞，姨，那啥，啥时候我姐出关你记得叫他来找我，一起烧烤去。”

“好的呢。”

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白月脸上的笑意再也忍不住，荡漾开来。让本就不可方物的白月，更加美得惊心动魄。

“看来，也没变多少吗，不过脑子确实好使了。”

来到朱雀一族的藏书阁后，应止戈收起了一本正经的样子，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太好玩了，雀姨肯定被我欺骗过去了。”

不过他完全忘记了，整座凤栖山都是白月的领域，里面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白月的感知。

接下来的月余时间，在一惊一乍中，应止戈疯狂的把朱雀一族的藏书看完了。相比起大帝的藏书，朱雀一族相形见绌，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冰原里的大族一直都只有两代。

白月这一月余来，过得是相当意思，也没有修炼，就悄悄的观察着应止戈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一惊一乍，动不动就传来嘎嘎的笑声。

小孩果然是小孩，无聊也是真的无聊。这哪是想看书嘛，分明就是来翻书玩的，有谁看书会这样看啊。

调皮。

和白月告别之后，应止戈又用同样的方式，疯狂的光顾了冰原的各个大族，和上一次一样。

止戈变了，但是这样的改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