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海拔越来越高，脚下的路也越来越难走，冰雪也越来越硬，厚度也保持到了膝盖的位置。

基尔霍夫和屠格涅夫依然是保持在前面探路的位置，时不时拿出仪器测试一下，并记录起来。

天空中一片白亮的颜色，看不出太阳的具体位置，不过根据时间，现在已经到了傍晚，接近晚上。

“奇怪啊，这都快晚上了，怎么天还这么亮，难道是雪会发光？”徐梓墨搓了搓手，拍了拍帽子上的雪，好奇地和黄埔嫣儿又开始了话题探讨。

“少的雪不发光，多了，可能就发光了吧！或者是反射的光线！因为海拔比较高的缘故吧！”黄埔嫣儿似乎也很感兴趣，借着这个话题和她叽叽喳喳聊个不停。

“这是光的散射与衍射吗？”徐梓墨抬头又看了看天空，“居然和雪山顶端融为一体了！”

“那你说，光是什么物质？”黄埔嫣儿似乎也来了兴趣。

“光，就是光呗！”徐梓墨并不是物理专业，所以也并未多思考。

“那，光为什么能通过真空？真空不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吗？”黄埔嫣儿莞尔一笑，眼睛也眨了眨。

“额？那光不是物质？所以才能通过真空？”徐梓墨一愣，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那光不是物质，是什么？”黄埔嫣儿又抛出了这个灵魂话题。

“额，是物质，还不是物质？”徐梓墨内心泛起了嘀咕。

……

就这样，大家走走聊聊，倒也是不感觉疲惫。

刘元和苏马罗科夫也都叮嘱自己这边的人，不允许高声说话，不许生火亮光，主要是怕打草惊蛇，被对方发现。

又翻过了一个小山峰，来到了背风面的最高点处，风雪也小了下来，众人纷纷找了一大块石壁，靠在跟前稍事休息。

基尔霍夫和屠格涅夫也停了下来，拨弄着手中的仪器，更是走到前面检查了一番，摇了摇头，来到众人面前。

“到这里，信号很弱了！不太好确定后面的路线。”基尔霍夫似乎也受到了挑战，在周围找了半天，终于给自己一个否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