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禽兽这方面,封准一向驾轻就熟。
双手按过头顶,随手扯下的领带,迅速套在了周子墨的手腕上,单手就能打上一个结。
周子墨张扬着的双腿也被死死压住,此刻她脸上的惊恐远比第一次亲密的时候更盛。
那时候,这个男人喝了酒,到底神智还不太清醒。
现在,封准是清醒着的。
清醒着的封准做这种事,才更让她害怕。
“封准,你快放开我,你听到没有,不然......”
不然的话没有出口,就被封准狠狠亲了一口。
亲完之后还不算,还得在人家嘴唇上咬一口。
不是调皮情趣的那种咬,而是想把人嘴给咬破的那种。
周子墨觉得自己嘴唇都要少半块了,又疼又慌。
“你别发疯,咱们有话好好说。”
周子墨这会儿是真怕了,说话都带着颤音。
他的眼神跟平常完全不同。
跟醉酒时也不同。
醉洒时,眼里带着些迷蒙,而现在,清醒的眼神里满是狠意和杀戮。
是的,她在封准的眼里看到了想要杀人的疯狂。
“好好说?”他轻哼了一声,然后唇就那样贴着周子墨的嘴边,不是亲吻,就是那样贴着。
“老子好好跟你说,你听吗?你真以为我的脾气就那么好?”
说完这话,他又咬了一口。
像是肉都要咬下来了,虽然这会她看不到自己的嘴,大概能感觉到有一边已经肿了。
朝着同一个地方下嘴,这是有多变态。
他的手轻轻地拍着周子墨的脸,“想让我给你跪下,我没说不能跪。
但是,你在妈面前装了好人,回头给老子把账算得清清楚楚。
周子墨,我的账不是这样算的。
我可以给你下跪,老子也可以求你,怎么求都行。但你不能耍我。”
他捏着周子墨的下巴,好在是人家这下巴没有动过刀子,要不然,这一捏,下巴就不能要了。
“把我勾得心上心下,现在想把老子甩了,还要给别人生孩子,还生两个,你有几条命?
我先弄死给你种子的男人,再弄死你孩子,我看你还敢给谁生孩子。”
这个男人彻底疯了。
说的都是什么屁话。
她连孩子都没有......
不,他凭什么弄死她的孩子。
“好啊,你弄死,你弄死一个,我就生一窝,你弄死十个,我就给一百个男人生孩子。反正是个死,我怕你......”
平常的周子墨也不这样,但一味地顺着他,到头来就是这么个结果。
“你这张嘴,老子早晚让你给闭上。”
说着,他又贴了上来,又亲又啃又咬,把人家一张嘴,折腾得都不能要了。
周子墨也没客气,逮住机会就咬他一口,有时候是咬到了舌头,有时候是咬到了嘴唇。
直到她发现,有个东西膈着她了,她则冷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封准停下来。
“兜里揣着枪,你也就是个畜生。”
说着,她朝封准啐了一口。
牙龈都给弄得出血了,封准抹了一把脸上的液体,直接扯开了自己的上衣。
眼看着就要干大事。
“我揣着枪才是正常的。要是没揣枪,你才应该哭了。”
周子墨又冷笑了一声。
“你也就是欺负我。来呀,今天晚上看谁把谁榨干净。你要是敢喊不要了,我肯定去厨房拿把刀把你那玩艺给割下来......”
他在周子墨眼里看到了视死如归,也看到了怨恨。
那种怨恨里带着嫌弃,带着鄙夷,带着嘲弄。
这样的眼神更加刺激了他的疯狂,他想把她吃得干干净净,连血都一并喝掉了,那才安心。
他捏住周子墨脸,让她本来就有点肿的嘴被迫嘟得有些可爱,“你说的。你要不敢割,你这辈子都得伺候它......”
话音刚落,那个扯开了上衣的男人就扑了下来,又狠又凶的吻就像是与仇人激战一般,谁都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有人的衣服被撕破了,有人的裤子飞了出去,然后些是布料比较少的配件。
激战拉开。
以谁都想不到的开始,又大火蔓延。
起先还有周子墨的骂声,后来也就只有一些动听的乐章。
超话里的同人文说,有十个小时。
嗯......
没有看表,不知道有没有。
到了下半夜,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
周子墨觉得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想起来去洗个澡,但又实在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