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深的这番话在网上被网友解读出了好些个版本。
不得不说,高手都在民间。
网友的脑洞也很大,想象力足够丰富,甚至把几年前封准差点要命的车祸都联系起来了。
还对其他网友发出了灵魂拷问,封准当年的车祸,是人为乎?意外乎?仇杀乎?
网友们七嘴八舌,把这几个答案吵得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于是,便有人联想到了半年前京城袁公子与封准的恩怨。
当时网上可是放出图来,说是封准一年多年前把袁公子给打骨折,进医院医了小半年,而动手的封准却屁事没有,大摇大摆走出了京城。
虽然这件事,当时已经辟谣,说是没有的事。
但网络总是有记忆的,而网友的推理你不得不服,没有前因后果,也不会空穴来风。
袁家那位,因着目前其父的身份特殊,网上自然没人敢直呼其名,他们很默契地用Y公子来代替。
反正知道的都知道,不知道的,后来慢慢也会知道。
袁成杰看到网上这些新闻可不太高兴了,这些人,就差没把他的名字打在上面了。
他既不能否认,也不能辟谣,因为说什么,好像都是实锤一样。
他刚刚下飞机,深城的秋无比燥热,他不太喜欢。
虽然有海风吹来,但仍旧透着热气,不如北方的秋凉爽。
手臂上的石膏已经拆掉了,但手臂上还固定有夹板,为的是别让他在活动的时候碰到骨头,造成骨头移位,要是二次手术,那可就更麻烦了。
他来深城做什么?
没人知道。
但他曾扬言说,要来深城给封准好看。
封疆国际现在刚刚扛过一轮,股价也稍有起色。
封准的官司当日并未宣判,这是一贯的审判。审完之后就当庭宣判的案件很少,而封准被控这个案子,在网络上还吵得那么厉害,当然要更慎重了。
不过,刑深被助理推出法庭时,倒是自信满满。
袁成为坐进一辆黑色商务车里,手机上刑深说话的样子让他觉得很讨厌,下意识地狠狠点了刑深的脸几下,然后把手机扔在一旁。
“那个碎嘴的律师,就没有办法吗?”
袁成杰是问前面的人,除了司机,前面还坐了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侧身回首,小心地说道:“这件事,现在不好处理。如果这时候让这个律师消失了,那就更证明他的车祸是谋杀。交警那边已经费了很大的力气,勉强可以拖一段时间,等封家倒了,也就没什么人再关系一个律师的事。”
袁成杰低低地骂道。
“那丫头呢?”
“袁公子,既然来了,约对方出来聊一聊,是完全可以的。但,其他的......”中年男人对上袁成杰的目光,没敢说不行,只道:“他们家现在不没掺和进来,真要把他们都给逼到一条船上,反倒是给封家助力呀。”
“所以,我这手臂就白断了。我在医院待了这么久,又在京城窝囊了这么多天,你让我就这样忍了,让我不跟她计较?”
中年男人想劝来着,嘴唇动了动,到底是没有开口。
“不过就是爬不上去的地方官,还真以为他们家算根葱了。老的快进埋葬了,年轻的又不中用,我还怕他。”
袁成杰目空一切的样子,仿佛他就是太子爷,这天下呀,除了他老子,谁人不得对他俯首。
秦璇开学之后便有些忙了,除了本科的教学,她还兼着音乐学院民乐团的职位。民乐团每天都有排练的,经常会出去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