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善不明白，“什么叫间歇性精神失常？”

这个真不好解释，医学术语，这个世界还没有。

“就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牟善叹了口气：“只是近两年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叔叔，事在人为，有一丝希望也不能放弃。”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儿子牟金，你应该叫我爹。”

“爹……，爹…，刚开始有些不习惯，可能要适应几天。”

“慢慢来，我牟善一生行善，天可怜见，终于给我送来一个儿子。”

相见即是缘分。

曾静相信上天的安排。

也许他们就是这个世界的父母。

父亲曾九鼎英年早逝，来到隐龙界又有了一个爹，虽然是为了给阿姨治病才认的，但是曾静不会敷衍了事。

父子俩相谈甚欢，一直聊到很久才休息。

早晨起来。

阿姨罕见的特别清醒。

“小金，是你吗？不对，你不是我的小金。”

“妈，我就是小金，小时候门口那棵大槐树我还有印象。”

“你真记得那棵大槐树？那你屁股上……”

“妈，屁股上那块疤我一直想弄掉，但是还没找到方法。”

“那不是疤，是胎记，长什么样的？”

“像个铜钱，小时候最像，现在像八卦阵。”

“儿子，你果然是我儿子，老天有眼，我儿子终于回来了，妈要去菩萨庙还愿，保佑牟家世代平安。”

牟善也觉得是上天的恩赐，愿意到菩萨庙烧香拜佛。

曾静则需要两种草药来为阿姨治病。

一种叫荆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