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戏开始前每位玩家抽取的身份牌,不仅写明了他们普通玩家、侦探的身份,还有他们在这次背景里扮演的角色。
但这个角色只有玩家本人知道,除非他自愿泄露,否则其他人不会得知他的角色卡。
玩家需要做的是通过各个线索找到最有可能是凶手的角色,然后投票,同时不着痕迹地为自己的角色开脱。
“你觉得这里有什么问题?”时无月侧头问着身旁的苏新忻。
苏新忻心思细腻敏感,观察角度新奇,在这种推理游戏里很吃香。
她皱着眉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房间的布局和细节,托着下巴思考:“这个床的磨损很奇怪啊。”
时无月挑眉:“怎么说?”
“你看,床尾的柱子上有很明显的摩擦痕迹,床头放着桌子,不方便挪动,也就是说这些痕迹很有可能是因为需要搬床?”
苏新忻大胆说出自己的推测,说完后又自顾自地发出疑问:“可夫人频繁搬床是为了什么呢?”
时无月沉思着,半晌后给出一个答案:“按照我们的日常习惯来看,经常移动是为了拿某样有需要的东西。”
“而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夫人,她本可以把东西放在更趁手的地方,这样更节省时间,除非……”
时无月和苏新忻脑海中同时闪过一个可能性:“这个东西不能被别人看见。”
想到这里,两人都感觉到莫名的恐惧,不敢继续往下想了,尤其是苏新忻,害怕地死死抱住了时无月的腰。
时无月按捺住自己的惶恐,轻声地说:“没事,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而且我们的猜测也有可能出错啊。”
“你俩干嘛呢?”江寻宁从后面走过来,狐疑地看着她们抱在一起的窘迫模样。
他有些不理解地发问:“现在不是还没开始调查吗?怎么怕成这样了?”
时无月指了指床尾的地方:“喏,我们看见这里的磨损很不对劲,猜了猜可能的原因,就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一些事儿。”
江寻宁欲言又止地抱着手臂站在那儿,‘啧’了一声,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表情?”时无月不满地问。
她原本以为江寻宁是皮痒了想嘲讽她们,但又觉得不太对,毕竟他工作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
“咳,你过来。”江寻宁对时无月招了招手,她凑过去听。
江寻宁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小声提醒:“导演组让咱们抓细节,没说抓这么细,道具都是临时买来的,怎么可能完好无损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时无月这才想起徐晓沫还和她说过要无实物表演的事。
说的也是啊,买道具和置办场景只花了一天时间,节目组哪有功夫在这种地方上做细节?
“是我想太多了。”时无月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