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云渊,你坑我?”时无月不可置信地问。
她前脚才答应这笔所谓的‘交易’,后脚酒就被送进来了?
合着厉云渊早就算计好了?
厉云渊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嘴角玩味地勾起:“谁说的?你自己亲口答应的,我做什么了?”
时无月被气得差点心梗,她就说吧,常年在刀尖上舔血谋生的人怎么会没点心眼子。
呵,男人。
她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蓦地眼眸一亮,像是昏暗隧道中的一缕光。
瞧见这狡黠的笑容,厉云渊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时无月柔若无骨地攀上了他的胸膛:“老公~你怎么这样子对人家啊?”
厉云渊迅速撤开身子,和她拉远距离:“美人计?”
时无月避而不答,继续诱惑他,身上的裙子早已经褪下肩膀,露出白皙胜雪的肌肤。
暖黄色的灯光格外温馨,连带着时无月的勾引和魅惑也有些温暖,仿佛家中萌妻。
厉云渊强大的定力在此刻化作虚无,他粗壮的小臂揽过时无月的腰肢将人放在腿上,薄唇倾覆。
就在他的手往下探索的时候,时无月突然将他抓住,笑得灿烂:“抱歉啊,今天经期,不可以呢。”
说完趁着厉云渊愣神的间隙,时无月立刻溜进了浴室,俏皮的声音隔着磨砂门传出来:
“你要是实在想的话,我可以帮你叫人。”
叫什么人?厉云渊气得脸红脖子粗。
时无月就是拿准了他不会做这种事!
该死,明明之前十天半个月不做也没关系,现在怎么一碰上时无月就会被这个女人撩到失控了?
厉云渊抓了把头发,心情躁郁,烦闷地在房间中踱步。
浴室的水声停下时,他靠在门边敲门,低沉的声音宛如索命恶魔:
“时无月,你觉得一次经期能挡住我几天?”
浴室中,时无月心里一颤,完了,玩脱了。
七天过后,她不会累死在床上吧?
时无月瘫坐在地上,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她动了怀孕的心思,竟然是为了逃避房事。
真是惨绝人寰!
她提溜着浴袍开门,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缝隙中探出来:“那什么……要不然我帮你?”
她眼神干净清澈,看上去像刚洗涤过的湾湾溪流,如孩童般纯真。
厉云渊被惹起欲火,压抑着咬牙切齿地说:“不、用。”
他把时无月拽出来,赤身露体地进了浴室,刺骨的冷水浇下来,他整个人都平静不少。
然而门外的时无月却静不下心来,脑海中只有两个字盘旋着:完了。
她怎么会忘了厉云渊这个主有多钻牛角尖啊!
真要命了,本来就累,还被自己作出了新天地。
时无月两眼一抹黑,差点晕在床上,她拱进被窝里,看着沾了血的底裤,哀怨地捂住脸。
毁灭吧,这日子过不了一点。
厉云渊从浴室出来之际,时无月已经进入梦乡,恬静的睡颜格外可爱,戳到了人心尖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