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楚乐微微怔愣,疑惑地问:“发生什么了?”
时无月沉默着不做回答,凤楚乐隐隐约约明白什么,垂眸瞥向照片:“难道是因为这张照片?”
“真的没什么,就是工作上的事。”提到照片,时无月总算开口了。
只是这个借口相对来说有些拙劣,很难让人信服,
尤其是……
云松卿出现在时无月身后,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委屈:“你不是说,今天工作不忙吗?”
时无月心里咯噔一下,没来由的感到心虚,视线躲闪地说:“抱歉,但是临时出了点状况,我必须得过去一趟。”
似乎是为了印证她这句话的真实性,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是方瑜的来电。
时无月仿佛看到救星,立刻接通:“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方瑜语气慌乱:“时总,你快回来一趟吧,祁遇出事了,有人来砸场子!”
时无月眉目一凌:“你让他们先别着急,我马上过去。”
这个电话让时无月笼统的借口变得异常可信,其他几人也不好拦她。
看着她脚步匆匆地离开,凤楚乐拉长尾音叹了口气:“哎,B计划也失败了。”
徐晓沫补充道:“何止是失败,我连老大的悲惨往事都还一句没说,她就走了。”
在两人的讨论声中,云松卿默默地垂下眼睑,长长的睫羽扑闪,如同蝴蝶振翅,油画般美好。
祁遇,时无月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大步流星走向大厅。
“方瑜人呢?”她神色严厉地随便问了个员工。
那人表情还有些残留的惧怕,见到她就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语气激动地说:“方经理在会议室呢!”
时无月点点头,迅速去了会议室,推开门的一瞬间,她陡然冷静下来了。
“哟,时总,好久不见啊。”里面服装统一的人敷衍地打着招呼。
时无月瞥了一眼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她漫不经心地坐下:“厉晨的人?”
虽说这话是疑问句,但她笃定得很,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看来时总和我们厉总很熟啊,一句话就判断出来了。”为首的人直起身子,眼神中多了几分警惕。
时无月不屑地轻哼一声:“是挺熟的,还知道他被降职了呢。”
言外之意就是厉晨现在已经算不上厉总了。
“行了,时总也过来了,你们能不能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里不是任由你们撒泼的地方。”方瑜催促道。
手下煞有其事地解释:“你这么说我可就不乐意了,我们一没砸东西二没打人,怎么就撒泼了?”
方瑜的怒火被彻底勾起来:“死鸭子嘴硬,要我去监控室调录像吗?你们什么态度自己不知道?!”
“怎么说话呢你?”对面的人拍桌子站起来。
“够了!吵什么吵?一个个都闲的没事干了?”时无月不耐烦地吼道。
她说话倒是管用,一句话就让会议室安静下来了。
“方瑜,你先出去吧。”时无月声音恢复正常。
即使很不情愿,方瑜还是照做了,不过临走之时瞪了那群人一眼。
“时总,你手底下的人就这种素质?”手下有意无意地挑拨离间。
谁曾想时无月是个极致护短的主,听见这话,她微微抬眼:“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