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月也承认得爽快:“没错。”
说完还不忘顺便拍马屁:“渊爷果然聪明。”
厉云渊冷笑一声,暗自在心中感慨,时无月的性格还真是能屈能伸。
分明前几天都对他烦得不行,说要一刀两断,现在夸起他来也是面不改色口若悬河。
他对这样的时无月,果然是欲罢不能呢。
厉云渊支起身子,单手撑在沙发上:“那你打算如何贿赂我?”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手指摩擦到了细小的颗粒,在这夜色中极具有蛊惑力。
时无月眼神深沉,主动在厉云渊唇边落下一吻,在距离伤口不远的地方,她留下了明显的口红印。
她抚摸着厉云渊的下巴,让他跟自己对视,再次将吻印在厉云渊的唇瓣上。
她深情地摩挲着厉云渊的肌肤,轻声道:“这样贿赂可以吗?”
厉云渊定力不强,更何况他本来也没想过要抵抗什么,于是很轻松地就被时无月勾引到了。
在他还没开口的时候,时无月以为是力度不够大,下定决心靠近他耳边说了一句:“渊爷,我可以当你的床伴。”
她还觉得这是一个足以让厉云渊兴奋的好消息,可事实却截然相反,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蓦地有种后背一凉的错觉。
男人低笑一声,似是在自嘲,推开她往沙发里面躺了下去:“不用,我只需要你回答一个问题。”
被他那样炙热的目光盯着,时无月竟然有种自己做了渣女的感觉。
“你问吧。”她按捺住心里奇奇怪怪的想法说道。
厉云渊歪着头看向她,眼神缠绵悱恻,含情脉脉:“床伴可以,情人也可以,唯独结婚不行,是么?”
这个问题问得没头没尾,可时无月却很轻松地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过这个说法不太准确,时无月想了想,严谨地说:“走肾可以,走心不行。”
“呵。”这次厉云渊是实实在在地被逗笑了,连眸子里都染上笑意,唇角更是扯开一抹明显的弧度。
“好,那就走肾。”他一口答应下来,公主抱起时无月迈开长腿进到隔间。
时无月在暧昧中还不忘了正事:“那我让你帮的忙……”
厉云渊直接吻住她,将她所有话都封进了肚子里:“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食言过。”
清冷的月亮高悬在空中,隔间里昏黄的灯光照耀着窗口,窗帘随着外面的微风荡起一片片弧度。
厉云渊的肩膀、腰、腹肌上都是时无月的指甲印,锁骨处更是留着密密麻麻的吻痕。
而时无月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身上欢爱的痕迹格外清晰,妩媚的眼神和魅惑的红唇无一不彰显着战况的激烈。
二人的接触犹如干柴烈火相撞,迅速激起耀眼的火花,且火花迟迟不灭。
从伸手不见五指到太阳渐渐升起,房间内的动静一直没停过,第二天清晨时无月昏过去时,连嗓子都喊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