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你不用担心欠老大人情,你忘了?一队已经是你的手下了,成员去保护你的安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凤楚乐提醒道。
时无月被她说得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凤楚乐每次都能把她心中的想法猜得八九不离十。
这次时无月弱弱地说着违心话:“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怕欠他人情,这是你自己想象的。”
闻言,凤楚乐歪着脑袋看向她,突然勾了勾唇角问:“小月亮,我是不是还没告诉过你,我是什么专业毕业的啊。”
时无月皱着眉仔细回想:“貌似没有。”
“那难怪了。”凤楚乐从椅子上站起来,几步走到她身边,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意味深长地说:“我主修心理学。”
时无月:……
她深知自己在凤楚乐面前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索性绕过她走上楼去:“我先去收拾东西了。”
“要是你和老大的感情有什么问题,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哦~”凤楚乐在她身后拉长声音喊道。
时无月迫不及待地把房门关上,将那道声音隔绝在门板后,她靠着墙长舒了口气,迅速恢复正常。
在她一边联系公司员工,一边收拾衣服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猛地‘叮’了一声。
在还没看见屏幕前,时无月不知为何有种预感,这条信息应该是昨天打电话的那人发来的。
她走过去解锁,果不其然看见了熟悉的号码。
陌生号码:【时总,怎么样?对我的速度还满意吗?】
时无月想了想他昨天威胁自己的筹码,又回忆着今天牧长风的提醒,不难猜出这人做了什么手脚。
不过有一点她的确想不明白,听牧长风说,温氏集团也不是第一次开始针对祁遇了。
这人能保证温清雅帮他,但怎么保证牧长风刚好在今天打电话过来,而不是昨天或者明天?
时无月将这个疑问埋在心底,默默地拿起手机回消息:【还行。】
【?】那人下意识发了个问号,过了几秒钟才撤回,重新编辑了一条新消息:
【看来祁遇在时总心中果然是颗废棋了,或许我还是应该多关注关注时氏集团才对呢。】
这句话是赤裸裸的威胁,时无月怎么说也在圈子里混了一两年,不可能听不出来他的言外之意。
只不过……
时无月冷笑着回复:【你的挑战我接下了,如果你真的很心急,我不介意先告诉你,你必输无疑,这样会放松些么?】
先几天因为X的事情被转移了注意力,身体又不是很舒服,导致时无月一直是病恹恹的状态。
可现在她已经满血复活了,就凭一个连名字都不敢公开的小啰啰,还想威胁到她?
开什么国际玩笑?
祁遇也好,一队也罢,她都会自己牢牢地攥在手心里,至于时氏集团,那些人更是想都别想,只要她一天不死,时氏集团就一天不会易主。
【时总不愧是时家的亲生女儿,霸气,可是我不得不泼一盆冷水,您是不是有些骄傲过头了?】
时无月微微挑眉:【哦。】
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