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强心里扑通扑通一阵猛跳,急忙道,“周通当时就对那名混混头子发火道,我如果用强,即使得到她的人,但得不到她的心又有什么用?你他妈的少给我出这些馊主意。接着他还拨出佩枪,当着桌上众弟兄们说,若是谁敢背着他动柳老师一个手指头,他第一个就崩了谁?赵军才本来也是对柳老师存有觊觎之心的,见了周通这样说,他后来也一直不敢轻举忘动。”
柳深根一家三人和贺春梅方强五人怎么也没想到,就因为柳如烟长得太过貌美,暗地里竟引起不少坏人都想打她的主意。方强阴沉着脸继续道,“光头强,你吃点东西,接着再说下去。”
光头强闻言,伸筷子挟了二口菜吃了,继续说道,“当时赵军才见周通动怒,便打着哈哈对周通说,周老弟你也太较真了,我们兄弟要玩女人,那还不是方便得很吗?就是我各个夜总会场子里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几千吧,哪个不能上,当然不会打你看中的女人主意的,俗话不是说朋友妻,不可欺吗,何况我们大家都是过命的交情,你说对吧。在众兄弟们的劝说下,周通火气才逐渐消了下来。这时赵军才有一个叫张振的兄弟向周通建议,找一个晚上趁柳老师晚上下班时,他带三四个小弟在半路偏静处拦劫柳老师,然后由守候不远处的周通带人来个英雄救美,说是女孩子心肠软,周通带人救了她,说不定她心存感激,心肠一软就答应和周通好了也不一定。”
“没过几天,周通和那张振果然就那样做了。据周通说柳老师那几天态度是和好了不少,有一个晚上还曾经坐他的车一起去吃过一次西餐。可是没过多久,柳老师对周通又恢复成了老样子,每次又都不愿搭理他了。”
柳如烟忍不住说道,“那是我自那天晚上周通救我后,觉得这事越想越不对劲。哪有那几个坏蛋正在对我使坏,而周通正巧就带人到了那里的?尽管当时他手上受了点伤,而且还流血了,但我还是觉得这事是他们刻意安排的,疑点太多了。我心里本来就对他没半点好感,这一来就当然更讨厌他了,自然也就更不想搭理他了。”
“就在今年过年后不久,我们和周通等一些人又聚在赵军才开的一家夜店里吃喝玩乐。赵军才手下有一个叫二狗子的,这家伙诡计多端,素有心眼。这天晚上他当着很多人向周通讨好说,他听手下有小弟告诉他,说是柳老师的老爸很喜欢到离所住小区不远的一家麻将店打麻将,他说他有几个伙伴,专门靠在麻将馆打轿子杀猪为生的,他可以先安排那几个伙伴想办法跟柳老板结识,大家熟识后可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并常常约在一起打打麻将,首先故意输点钱给他,过段时间等猪养肥了,打麻将的注码提高了,再狠狠连赢他几场,到时候他把赢的钱输完了,再撺掇他借点钱打本,经常赢钱的人一旦输红了眼,肯定会不顾后果的借钱扳本,哪怕是高利率,肯定也会不管不顾的去借,到时他借的多了,收不了台,然后由周通出来还钱,但必须要柳老板把女儿嫁给他,这样就必然会把柳老师搞到手了。”
陈品如听到这里,只气得脸色发青,嘴唇发抖,她怒指着对柳深根说道,“柳深根,你都快五十岁的人了,你看你做的这是什么事?你这样做不但差点害了如烟一辈子,你还会把我们娘女几个活活害死呀!”
柳如烟也是满脸幽怨的望着柳深根,两行清泪从她脸颊上悄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