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我忘了说了，这期间的所有收入将全归你所有，绝对比你送一年外卖要赚的多。”

楚晴晴叹气：“唉～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好歹是个人啊，不是某个人的玩具。”

“这不是玩具，是艺术品！你还说你懂艺术，你根本一窍不通！”段达色厉内荏。

“欣赏艺术跟成为艺术品是两码事，您所谓的艺术太超前了，恕我无法接受，另外，清灵市不该成为你这种人的法外之地，强烈建议你换她们自由。”

楚晴晴之所以敢这么刚，是因为刚刚收到消息，左曦月她们已经到楼下了。

“可恶！你会为你的愚昧付出代价！”

“砰！”

楚晴晴侧飞出去，撞在某个石雕上方才停下，她感觉自己的腰像是断了，一时间动弹不得。

夸张的是，这攻击并非来自段达，而是来自伍利伍德。

正要破口大骂，却看到伍利伍德高抬的腿被石化，略加思索，觉得他应该是在救自己，楚晴晴将骂人的话咽了下去，但还是免不了小声嘀咕：“老板你是不是高估了我的身体素质啊？”

‘石化’并没有止步于伍利伍德的一条腿，开始向他全身蔓延。

段达像蛇一样的瞳孔变成金色，语气森冷：“我的展览馆从来不收藏男性艺术品，你会被碾成粉末洒向大海，运气好的好，可能有一部分飞灰飘向大洋彼岸，让你落叶归根。”

伍利伍德仍是那张一切尽在掌握的笑脸：“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恐怕要让您失望了，如果我所料不错，您与蛇发女妖颇有渊源，继承了她的‘美杜莎之眼’？”

段达默认了，并趁机持续加强石化能力。

伍利伍德甩了甩那条立在半空中的腿，就像是将附在表面的石头甩落，不出片刻便恢复正常。

“不巧的是，我跟石之恶魔贾戈尔贡签订过契约，对石化免疫。”

段达暗中咬牙：什么狗屁石之恶魔贾戈尔贡，根本没听说过啊！是他们西方神话故事里的角色吗？

段达当然不会开口发问，先不说伍利伍德会不会老实回答，如果问了会显得自己很没见识，这对自尊心极强的段达而言，难以接受。

“老子又不是只会石化！清灵市的地下拳王也是本人！”

这还真不是段达信口开河，其实在之前就有迹象表明他握力惊人，不然也不会轻易将祖母绿打造的办公桌掰碎。

不过他地下拳王的含金量还是耐人寻味，毕竟谁都知道他段达是清灵市最有钱的人之一，谁敢真跟他打啊？适当程度的放水还是很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