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找来的，那又怎么样？！”段达色厉内荏。

“如你所见，我会这样。”

辛焕再次弹出两颗宝石。

但这次没能嵌在段达脸上，一道石壁立在段达面前，将宝石挡了下来。

辛焕拍了拍手：“有趣，你居然敢挡。”

“我为何不敢？！在清灵市，我交着比任何人都要多的保护费，当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的时候，难道就不允许我自保吗？”

“你所谓的自保，就是将幻影旅团招惹过来？”

“没错！伍利伍德来清灵市取我双眼的时候，你又在哪？”

辛焕发出轻笑声：“你怕是有些误会，我又不会因为收了些许保护费，就给你们当保姆。”

“那我们又是为了什么而交的保护费？！”段达质问道。

“为了存活率，为了灾难降临时，拥有优先获救权，能够存活下来的可能性。”

“哈哈哈哈哈！就为了那虚无缥缈、不切实际的可能性？”

“没错，我又没跟黑社会似的，强收保护费，不都是大家自愿的吗？”

“伍利伍德他必须付出代价！”

“那也不该以清灵市为战场，更不应该将白可人牵扯进来，你给了他们不该给的情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关于这一点，段达没有承认的勇气，因为他知道，自己若承认，必死无疑。

然而辛焕也用不着他承认。

“清灵市太小，容不下你和你的艺术，带着你的艺术下地狱去吧。”

段达毛骨悚然，不敢再留后手，变成了蛇发女妖形态，整个办公室的一切事物皆被石化，除了……

辛焕。

辛焕仅出一拳，段达连带着他石化了的办公室，变成了漫天石屑。

打开窗，扬了扬手，段达算是彻底灰飞烟灭了。

来到段达新建的艺术品展览馆，里面又陈列了十几具石雕，这也是段达的其中之一。

“还真是不忘初心啊。”

辛焕打了个响指，那些石雕肉眼可见的蜕变成人类的躯体。

顾不上赤身裸体，这些女性跪倒在地，甚至无视了无头骑士这一点，对辛焕感恩戴德。

“行了，我不管你们从哪里来，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变成石雕的，总之若是要在清灵市生活，再有什么难言之隐记得找清灵剑队，要还是出卖肉身，那便没有二次获救的价值，懂了吗？”

简单劝诫一番，也没管她们懂没懂，辛焕直接离开了，他还急着接手段达的财产呢。

再次找到那个女秘书，对方噗通一声，干净利落的跪了下来：“请、请不要杀我！段老板的所作所为跟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我也不耻他的作为，但是之前不听他话的秘书都被变成石雕摆在展览馆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