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在风羽城,确实不好跟他斗,可是这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我听说他觉得自己在风羽城已经坐得很稳了,就想朝外面发展,我感觉这事是他想把资本强行注入到别国的一个小手段,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这种先把全部货款都给了,然后叫人家无法交货,再强迫别人答应自己入股,先用对方的牌子,在对方的城市做买卖,再疯狂注入资金当大股东,把自己的势力延伸到外头,就你遇到的这个事,据我所知的他干了不止一次。”
那这下明白了,人家下的棋大着呢,这只是开头一小招,我们不过是最小的棋子,他的目的是当整个西大陆的黑商大佬,奔着这个最终目标去,他都没觉得我们这些马前卒能在这件事上有什么反抗余地。
“没错,他都没觉得你们有机会对抗他,只能被坑,也不觉得你们会反击,因为这样的事,你们只能吃哑巴亏,回去也不会被为难。”
乌大人说得口干舌燥,端起茶润润嗓子,“这事儿吧,我劝你就走官方路子解决,当然,赢的肯定是他,只不过是不为难你们,让你们回去有个交代,怎么说,都是明明白白的你们不对。”
“这样?那行,兄弟设宴今晚款待他,要跟他谈谈,老兄你能否做个中间人?”
“什么?你跟他有什么好谈的,他现在肯定都觉得自己吃定你了,根本不会见你,而且他也给了你退路,你想跟他谈什么。”
应劫一拍背后宝剑:“叫他们撤诉!”
“那是不可能的,你凭什么叫他们撤诉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话说应劫请乌大人做中间人,晚上于港城酒家摆宴,宴请那厮来谈判,楼顶最宽敞的大包间,是该层独一无二的房间,周围没有墙,可以看见外头的街道,是港口附近最气派的地方了。
应劫这边没几个人,只带了剑舞,乌大人,他已准备好时刻翻脸,多几个人在这反而要照顾,这样不好,而对方却恰恰相反,是前呼后拥,连有头有脸的带阿猫阿狗一应俱全,把一只肥头大耳的油腻胖子迎上楼来。
这死胖子上来之后,就跟没看到这边人一样,只顾自己坐下,竟与随行人员互相打招呼,先自家忙个不亦乐乎。
乌大人脸上抽搐两下,还是主动上去:“额,樊老大。”
“哟!”那胖子马上掉过头来,故意把声音扯得老高,还吓了乌大人一跳:“哎呀乌大人,哈哈哈哈,不好意思,没看见你,没看见你,您怎么来啦?哦对对对,我忘了今天是你请我,嗯?好像还来了些,我没见过的人。”
“好说,今天我请樊老板,就是我这位远道而来的朋友,这是名帖,他姓应……”
不等乌大人说完,被叫做樊老大的胖子又大声打断了乌大人:“哎!乌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嘛,新来的朋友拜码头,要搞这么大做什么,劳民伤财的,您乌大人有朋友来拜码头的,直接说一声就好了嘛,你们说是不是!”
后面的吹鼓手马屁精的赶紧接上话,纷纷称是,马上就制造出一片弹幕。
应劫捏了把手里的剑,起身:“樊老大是吧,在下遇到点麻烦。”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你看见了,这儿是我的地盘,我的人太多!他们说话声音太大,我根本就听不见!”
死胖子故意把手罩在耳朵这里,把头伸过去,装出听不见应劫说话的样子,很嚣张,特别的嚣张,看来他是心知肚明今天这个酒席是什么背景。
剑舞看应劫,应劫用眼神告诉她,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额,樊老板,希望你能给个面子,这个……”乌大人觉得这样下去,连自己都挂不住了“我这位朋友,也是大有来头的,你看这个……”
窗外飞来一箭,正插所谓的樊老大肩膀,把肥猪一样的身躯死死的钉在椅子上。
气氛,如寒冰般凝固了片刻,就被樊老大的杀猪叫被打破了平静:“有,有人要害我!来人!来人!”
乱成一团,有的人慌乱逃跑,有个别忠心的手下,连忙过来把樊老板围在中间,但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乌大人愣神的抬头看应劫,应劫呢?却比乌大人更呆,连话也说不上来了:“应劫!应劫!”
还是剑舞在喊:“喂?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哪来的冷箭?”
飞抓,从下面抛了上来,勾住了栏杆,飞身跳上10个黑衣人:“杀了樊新事,其余不管,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