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畅说:“咱俩认识本身就是一个无法更改的错误。既然错了,就得有始有终。别闹!小心我等会儿啃得你连渣都不剩,你信不?”
闫晓梦用脚踢他,“到时谁啃谁连渣都不剩还不知道呢!”
孙明畅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别再之乎者也,都露出原形来吧。”
都露出原形来吧。这句话形容闫晓梦的表现简直标准。在宾馆房间里,她先前对孙明畅的抗拒现在拿着放大镜搜遍全身也休想再找着一丝一毫。她的灵魂和感情一旦解除道德良知的羁绊,那叫一个疯狂,就好像挣脱桎梏的野马,顷刻间就露出原形撒腿狂奔起来。
她想了解孙明畅全部的心愿一点不比孙明畅逊色,她盼这一天的到来盼得口干舌燥。所以,一等孙明畅把她抓进房间,未等安全锁上门,她就扑向孙明畅,像书包似的挂在他脖子上久久不愿下来。
以往都是孙明畅吻得她心酥体软,现在,她反攻倒算直吻得孙明畅差点背过气去。之后她疯狂起来的劲头和花样,让孙明畅大吃一惊并直呼痛快。每次天地交融,两人都激动得一塌糊涂。孙明畅带来的全新冲击,使她恨不得把孙明畅敲骨吸髓连人带骨头吸进体内。这是他们的爱情盛宴,两人在广州一吃就是五天。虽然快活无比,却很快都黑了眼圈。
两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跟行了万里路一样地瘫在被窝里。
闫晓梦泪流满面地感慨:“天,怎么每次都这样啊?”
孙明畅喃喃地说:“这下要命了,我更离不得你了。”
闫晓梦反身抱住他,捋着他的湿发,爱怜地说:“你说你,皮面长这样就够烦的,怎么馅也这样害人啊,你祸国殃民你知道吗。”
孙明畅说:“你又好到哪儿去?跟个妖精似的花样百出。也就我这身板扛得住,换了其他人,这会儿早报废了。”
闫晓梦咯咯笑:“喜欢不?”
孙明畅反身紧箍闫晓梦说:“反正从今以后,我可就好上这口啦,你到时可得看着办。”
自从此次广州一行,两人彻底领略了对岸美妙风光后,真可谓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再难离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