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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晓梦轻轻地说:“但愿什么事没有。”
吴海三说:“我琢磨,他最多就是受了惊吓。”
孙明畅说:“如果他再这样,我们得换车。再坐他的车不安全。”
吴海三说:“没这么复杂吧。”
孙明畅说:“这趟是有点复杂。”
三人神经紧绷起来,开始密切观察司机的一举一动。
孙明畅甚至和司机同步运作,司机上哪儿他上哪儿,洗脸刷牙跟着,上厕所跟着,就连睡觉,也只敢睁只眼闭只眼,唯恐司机从身边消失哪怕一分钟。
毕竟,换车只是一说,真要换车,只能到大一点的县城才有条件换。另外,在一个陌生地方,重新找车,需要时间,再把被老高们用铁棒戳破的露馅了的货箱抬来抬去,同样很冒险。
但愿这个司机只是因为胆小被吓得不着四六,仅此而已罢。
孙明畅对司机的防范显然再无用处,他们推测司机是个胆小鬼显然判断错误。他们要是知道这个脸色苍白仿佛贫血的司机,可是一个信念坚定的利己主义者,他们会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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