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摇了摇头。
“医生,我这真的治不好了么?以后是不是都不能睡女人了?”阎解旷又问了句。
“目前来说,治不了。如果再耽搁下去的话,命都保不住的。”医生点了点头。
“医生,能够把你的笔借给我么?我想写点东西。我可以自己待会么?”阎解旷说道。
“那你自己小心一点,不要再碰到伤口了。目前麻劲还没过,你自己碰到了也没有感觉的。有事你就喊,外面有人。”医生把纸笔留下,就出去了。
因为阎解旷现在还属于嫌疑人,所以单独在一个病房。外面还有看守。
医生出去之后,阎解旷把笔拿了起来。
这是一支钢笔,摸了一下锋利的笔尖。
阎解旷狠狠的把笔尖刺进了大腿根。
微微的刺痛,让他连续刺了好几下,最后把笔拔出来握在了手里。
“阎埠贵,我草你大爷。”阎解旷念叨了一句,就闭上了眼睛。
鲜血流淌,在麻药下,依旧只是微微刺痛。阎解旷觉得头越来越晕,眼皮也越来越沉。
剧痛来袭的时候,阎解旷却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同时,阎埠贵正坐在外面呢。
这会儿已经到了下班的点了。他心里盘算着。
“小月,下班了?今儿挺累吧?”阎埠贵看到杨月回来了,就迎上去说了句。
在她身后,易忠海正怒视着他。
阎埠贵直接把他无视了。
“小月,上班很累的,还是要注意休息。”阎埠贵说道。
“好的,阎大爷。”
杨月笑着说道。
李悦紧随其后进了大院儿,很蔑视的看了一眼三个人,冷哼了一声,就进去了。
秦淮如在后面倒是很好奇的样子。
“淮如呀,回来啦?”阎埠贵又对着秦淮如说了句。
“没,我没回来。”秦淮如吓了一跳了,随便答复了一句,就赶紧跑了。
“阎埠贵,你这一身味儿的。赶紧离远点吧。臭扫厕所的。”易忠海看着阎埠贵还盯着杨月呢,很不爽的说了句。
“你懂个屁,这叫男人味儿。”
“小月,我这下班太匆忙了些而已。”
阎埠贵怼了老易一句,又解释了一下。
“好的,阎大爷,您忙。饿了,我回去吃饭了。”杨月笑着走了。
“阎埠贵,你TM要搞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你不知道么?你一把年纪了,你不知道么?还TM是知识分子呢,就会暗地里搞这些龌蹉。”
易忠海没走,低声对着阎埠贵说道。
“我只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大家彼此彼此。你爱惜名声,你敢离婚么?我敢。嘿嘿,你不行,你得要脸呀。”
阎埠贵得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