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就夏目的宠物猫是这么找到这里,怎么做到那般连贯地避开他的子弹,又为什么会对他有这格外强烈的恶意进行过多地询问。
甚至…
没有多言夏目为什么知道他在看着这只猫的眼睛。
“你上次说过,你有办法解决你的眼睛。”
“当然有。”
夏目自然没有否认这件事,这原先他用作借口的理由。
毕竟也正是由此,琴酒才几乎是完全没有在意他的视力问题,使得他能获得这些日子日子难得的自由时间。
虽然也没放松到哪去就是了。
他稍稍放松了对普鲁托的控制,并指示对方将他的墨镜拿回来,自己则从怀中,又或者是系统里,取出了剩下的塞壬之歌。
“是有药,不过很麻烦,而且我也会时常忘记这件事。”
夏目当着琴酒的面直接灌下了一口塞壬之歌,而后重新将墨镜戴上。
随后整理起了已经有些凌乱的衣饰。
“就像刚刚,你不也正是想到了此事才试图插手安格尔对我的治疗,因为你也清楚,如果我被对方带走很可能就回不来了。”
“你是故意的。”
“不是。”
夏目果断否认了琴酒的猜测。
当时他可真没打算拿自己的未来,赌琴酒会为他说话。
真的没有。
“行了,这段时间我也算是能适应你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日本是我的地盘,你没必要像在美国那般步步为营。”
“嗯。”
“告诉我为什么会伤到眼睛,不能根治?”
上次在离开医院的车上时,琴酒不是没提起过这个问题,但夏目一直保持着一种避之不谈的态度,他并没有得到答案。
自然也就没了为其安排医生的选项。
他想要下意识地点上一支烟来听夏目讲故事般的解释,但最终还是没选择进行这个容易提前终止对话的举动。
而得到以往记忆的夏目,目前也是确定了琴酒的可信度,没有再打算隐瞒的意思。
又或者说,他已经打好了底稿。
“我应该和你说过,我和杰克的那局游戏是以对方的投降为结束的,但我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其中就包括在一开始,我差点毫无准备地死在对方手里。”
夏目缓缓将已知条件报出,而在提及那局如同儿戏般的西洋棋时,他的嘴角不由地勾起了一抹笑意。
但这并非是胜券在握的笑,反而带着一丝身不由中的侥幸,让琴酒微微皱眉。
在他看来,侥幸心理可以有,但不应该出现在谈及组织与死亡的话题中。
毕竟这里可不是什么幸运之神眷顾之地。
但琴酒并没有打算打断夏目继续叙述的意思,只是安静地聆听着夏目将当时的场面重新回顾一遍。
“在某次外出时,我不小心被杰克选做了猎物,他跟踪我回到了这里,并在我的房间里刺伤了我。”
夏目故意将记忆点进行了串联,来加深自己的可信度。
“视力问题也正是那时候留下的,过量的失血使得大脑神经判断我到达了濒死阶段,致使抽离了对眼底动脉等给眼球的供血,然后视神经缺血缺氧,造成细胞功能障碍或病变等,从而导致失明,这种情况是具有临床意义的,且很难恢复。”
“或许你可以简单理解为…
——当一个人面临死亡时,最先失去的就是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