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个世界的宿命既定,都有剧情的约束,但看起来好像也并非是完全不能更迭。
毕竟他还有一本日记,就是专门用来推进和改变剧情的。
“也不知道箫火火现在在干什么?”
心念之间,想到箫火火,周成到底还是觉得有些硌应。
人家是正牌男主角,他是一个反派,保不齐什么时候突然就被以雷霆之势灭杀。
箫火火修炼得越久,越是容易被翻旧账,所以一直以来,周成都刻意的避开了和箫火火见面的机会。
不过现在按照时间推算起来,他已经至少已经拿到了两种异火,【焚诀】修炼已经有所小成。
之前在魔兽山脉,箫火火就一拳击杀了一头斗王级的黑角牛魔。
虽说有偷袭的因素在,但他现在的实力怕是已经超过斗王境了。
想到这里,周成暗暗叹了一口气。
说是不害怕,但想到别人一日千里,修炼进展神速,总归是让他觉得心里硌应得很。
更别说,这个世界还有宿命剧情的存在,就如同一颗定时炸弹,说不清楚什么时候会爆炸。
“看来是时候再折腾折腾了。”
想到宿命的剧情,周成不自觉的想到了那本蓝皮日记本。
虽说他对改变剧情的奖励其实不怎么感兴趣。
但如果《终极斗神》的剧情一直按照原有的设定继续下去,他还是很怕被翻旧账。
毕竟这种少年时的仇怨,说大不大,说小却也绝对不小。
就拿周成自己来说,他现在都还记得自己小时候被一个连名字都记不起来的同学打过。
现在想起来,以他这种健全的人格,倒也不至于回去复仇。
但在小说剧情世界里都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怎么爽怎么来。
说不准,箫火火哪天想起来当初在萧家,周成曾经欺负过他。
改天就手托异火,直接天神降世,把他轰杀至渣,这也是很合理的。
想着这些零碎的事,周成心下不自觉的叹气。
正当他心下郁闷不已之际,白狐夫人却眨了眨眼睛,好奇道。
“你完事儿了?”
“啊?”周成一脸懵圈。
“我看你好像没动手了。”
“怎么?夫人真想和我聊聊人生?”
“呸~”
白狐夫人没好气的轻啐一口,话语之外,倒是不免多看他两眼。
有故事的男人,天生就带着些许的忧郁气质。
不得不说,周成刚才沉思过往的时候,还真是有那么一点儿小帅。
白狐夫人久修多年,道心固彻,除了之前被他身上的血之斗气稍微影响了一下,心绪一直很稳定。
独独现在瞧着他这模样,当真是觉得越发的顺眼了起来。
周成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瞧着她这眉眼温良的样子,暗暗不自觉的挑了挑眉头,玩笑道。
“怎么?夫人是不是觉得周某还挺上相的?”
“哼~”
白狐夫人被他这么一打岔,瞬间回过神来,没好气的说道。
“现在尽管嘚瑟,我看过两天的百花赏,有你哭的时候。”
“怎么说?”周成好奇道。
“这有什么可说的,百花赏汇聚了帝国名门大族,更有朝中无数大臣,自然有无数内卫保护。到时候进去容易,你要动手可得掂量掂量。”
“这个,夫人尽可放心。”
“哦?你难不成还有什么后手?”
听她这么问起来,周成指了指客厅的方向。
“客厅里的那个,让她动手,没有不成之事。”
“真的假的?”白狐夫人好奇道,“她很厉害?”
“厉害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她有气运加身,天地庇佑,自然天成。”
“说得这么玄乎,那你说说我是什么命?”
白狐夫人心下好奇,微微仰起下巴,想要让周成看看相。
不曾想周成却突然凑过去,蜻蜓点水似的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白狐夫人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周成却自顾自的笑了笑,玩笑道。
“夫人命里有我,早晚都该是我的周夫人。”
“……”
他笑得随意,但不知是不是血之斗气的作用,竟让白狐夫人一丝有些恍惚。
幸好周成这时还不知道她的小心脏在砰砰乱跳,只是转头就闭上了眼睛。
斗气修炼到大斗师境,对于精气神的提振也不小。
基本上三天两头补一次觉就行了,对睡眠时间要求并不高。
他现在闭目凝神,其实还是在内视经脉气海,寻找可以改善的空间。
因为有血之斗气的存在,所以他的修炼异于常人。
他的修炼的重点从来都不是引气吐纳,而在于斗气的存续。
别人盘坐运气十年二十年,在他而言,只要有足够的炉鼎,就可以轻松吸够足够的功力。
也亏周成是两世为人,而且还不算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以前玩游戏遇到孤儿玩家都不会骂他们全家。
可谓是基础素质极为优秀。
即便是和李慕云、陆锡文之流有过一些小摩擦,倒也没有心态爆炸到毁天灭地的程度。
否则只怕他有血之斗气这种魔功,早就成为一个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大魔头。
对于自身的血之斗气,周成一贯是秉持着能用,但只能用一点点。
平时也尽量克制,不用刻意的去寻找炉鼎,也不会盲目的去吸纳别人的功力。
心念之间,周成简单的内视经脉气海,最终将意念汇聚到了太冲穴。
太冲穴是他的第二丹田所在。
这是当初在魔兽山脉吸收了斗皇级白桦古木余韵,辅以【太上道玄龟息法门】衍生的呼吸法,强行破开了穴关窍门。
虽然当天的斗皇级白桦古木大部分的功力都涣散于天地之间。
但仅剩下的一缕气劲还是让他斗气暴涨,成功突破大斗师境。
现在看来,唯一的问题在于太冲穴的确是开辟成了第二丹田。
但他本身的小腹丹田气海所在,却已经不能刻意引气聚意,现在也仅仅只有斗师境的液化斗气而已。
这样的变故,暂时还说不清好坏,只是略微有些碍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