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男子,姐妹反目,安宁你也是好大的本事!”
安宁一窒。
“父皇……”
“别说了。”
圣上不耐烦的指了指孟鹰。
“你是不是将这皇宫当成你自个儿的?朕的两个女儿,就这么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上!?”
这话说得极重,孟鹰慌乱的磕着头。
“陛下,我哪儿敢这么想,只是一时情难自控!”
“好一个情难自控!”
圣上越听越怒。
“这祸事都因你而起,那就直接了结了你,想必外面也不会再有什么风言风语!来人!将孟鹰……”
他话还没说完,雪月公主就含泪扑上去抱住了他的靴子。
“父皇,父皇!求你放过孟公子,是女儿的不对!”
圣上恨铁不成钢的想要将她踢开,可大约是照顾着边上还有个林月暖,最后只能忍耐道。
“朕放过他,你就替他去死?”
雪月公主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女儿可以为他去死!”
“雪月公主,你是话本子看多了吧?”
林月暖忍不住开口吐槽道。
“孟鹰到现在都没有为你说过什么话,你竟然愿意为他去死?”
雪月公主这脑子简直蠢得没话说,若圣上怒气上涌,应下了此事,这争斗又有什么意义?
她死了,不就是白白便宜安宁和孟鹰吗?
安宁公主就比她活络多了,被训斥了之后,便老实的捂着脸垂泪。
“好好好!”
圣上怒极反笑。
“你竟然还不如暖暖脑子清醒,罢了罢了,你这女儿朕也不敢要,也不敢养!来人,叫贞妃过来将人领去!”
说完此事,他一眼都懒得再看雪月,点着安宁公主道。
“你和孟鹰的事情闹得整个皇宫都鸡犬不宁!朕记得安妃可是下过命令,你们两人不得私下相见,你们又是怎么凑到了一起?”
安宁不语,刘司徒也没了法子,只能磕了一个头道。
“是臣,是臣的错,若不是臣设了这次宴席,怎么会闹得这么大。”
“哼。”
圣上厌烦的看了眼他。
“你自然是有错!你刘家,今年都不要再摆什么宴席了,无断惹出什么风波来!”
今年才刚刚开始呢。
林月暖笑眯眯的看着被迫磕头谢恩的刘司徒。
陛下这意思,怕不是这一年都不会给刘家什么赏赐了,包括刘跃所谓的升迁,都会因此延期。
刘跃……这是我送回给你的第一份大礼。
林月暖愉悦的玩着帕子,边看向御书房外面。
安妃也就快要得了消息赶来了吧?
贞妃和安妃,又会有什么精彩的碰撞呢,她来的这一趟,可不会无功而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