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衣想的哪是,这些宫中打他的主意,必然做了与王爷对抗的打算,敌人张开一张大网,倾城最应该的就是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爷,求你了,去庄子里,快走”。
倾城一边儿收拾着药品,工具却冷笑出声,“你认为本王走得掉吗,想捉我也得有那个本事”。
接着在南衣震惊的目光中,倾城扬起手,那只手泛着幽蓝色的光,浅薄的鳞片慢慢生出,平整的指甲以惊人的速度疯长,这只手也从手掌慢慢变成了令南衣恐惧的利爪。
“城儿,你……”南衣甚至在这一瞬都忘记了疼痛。
“别怕”倾城一挥手,一切又变成熟悉的样子,她冲到南衣面前,却因南衣的恐惧,不敢去扶他。
南衣在倾城愣神的瞬间抓住了她的手,开口便是焦急与心痛“城儿,你疼不疼?”
倾城一怔,双眼瞬间有些酸胀感,她将南衣搂在了怀里,“不疼”,轻拍着南衣的背后又说,“我爹也是灵族,你别怕我”。
“城儿,我不怕”南衣艰难的扯出抹笑,“不过,我”。
倾城拉开两人的距离,“南衣,你怎么样了?”
“我疼,很疼,一会儿你别怕”这种心口撕裂的疼,令南衣也慌张了起来。
这时府医也慌慌张张的被小三小四带了进来,刚要行礼被倾城一把抓起拽到了床边,在众人手忙脚乱的检查,准备中小王爷被嬷嬷请了出去。
没多久,一个府医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在倾城杀人般的眼神中站定,“王爷,公子的花苞日子不到,若强行取出,即便于公子性命无碍,但心脉受损,日后恐怕也不易再用内力”。
“若不取呢?”倾城最听不得的便是这些言辞。
“王爷,这花苞今日因牵扯已离了心脉,养回去时日长久,有可能会枯萎”。
“那南衣呢?”倾城打断他,在浮云大家在乎的永远与她不同。
“于公子而言,若花苞枯萎,心血回归,自是没有大碍,将来再孕也可”。
“那就用药吧,至于其他便不用告知公子了”。
府医忙拱手,他就知道这个小王爷在意的一直都很奇怪。
这时一道黑影掠了进来,“王爷”魅脸带泪痕跪在了倾城脚边,“王爷,宫里来人强行将倾国公子带走了”。
倾城只感觉头皮发麻,足底生寒,“母亲呢?”
“鹰卫带着御林军闯进来时,倾国公子正在院中,他们强抓了他又去抓月公子,但小公子轻功了得便逃脱了,我与小五小六力战,但敌方人数众多,便将公子掳了去,他们没进屋子,不知侯爷的情况”。
“糟了,你带上影卫务必将倾国劫下,我去母亲那”,倾城向门口跑去,将食指放在唇边长长的哨音响起。
此刻正被拴在槽边悠闲吃草的踏雪,打了一声响鼻,一个纵跃离了马厩往府门跑去,马夫一惊,等反应过来时,那踏雪早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