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芸,说的不错,下次你带着我再去湖边游玩的时候,我们就把这只小白兔带上,让它好好的锻炼一下,恢复成原本敏捷的模样。”
钟灵芸见苏月婵没有发现,自己昨天晚上丢到兔子窝里面的酒瓶子,于是也是放松了下来,虽然对下次游玩带着这只兔子有些不爽,但是话都说出去了,也没有收回的道理,于是继续的笑着,“月婵,下次游玩的时候,我们还是骑着马儿出去,然后到湖边,再带着你划船好不好?”
苏月婵长这么大,还没有划过船,对于钟灵芸这个建议,也高兴的点着头应下了,想着说不定还可以在船上,与钟灵芸这个娇软的小娘子,做上一些刺激的事情呢,反正到时候周围都是水,这个小娘子想逃也没有办法逃掉,只能是羊入虎口,被自己一口一口的吃掉。
不过现在还是要捉弄一下钟灵芸,这个小娘子,谁让她瞒了自己这么久,不是昨天晚上喝醉,估计也不会向自己坦白是女孩子。
“灵芸,你给马儿想好了名字了吗?下次我们游玩的时候,总不能还叫它‘疾极’,到时候在大街上,你要是不小心喊出来,多让人误会,还以为你是个小变态呢!”
钟灵芸没有想到都过了五六天了,苏月婵居然还记得马儿的这个名字,现在还用它打趣自己,可真是自己那个坏坏的相公姐姐,就会一直在调戏自己。
自己当初给马儿取这个名字,真是脑子进水了,不然也做不出这种傻事。
这几天的时间,自己光想向苏月婵坦白的事情了,哪里顾得上一匹马儿的名字啊!而且还是这种羞耻的名字,怎么可能会想呢?
于是面对苏月婵的调戏,钟灵芸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后向着房间里跑去,边跑还边说道:“月婵,我先去房间里面看看,那些脏东西,有没有收拾掉,待会再过来接你进去啊!”
看着落荒而逃的钟灵芸,苏月婵捂着嘴巴浅浅的笑了几声,随后便转过头来,继续的看着小白兔。
突然发现小白兔从兔子窝里面,推出了一个酒瓶子,而且这个酒瓶子还特别的眼熟,苏月婵想了想,发现这个酒瓶子和钟灵芸房间里的那个酒瓶子,居然是一样的,顿时便意识到,钟灵芸刚才为什么要说这只兔子了,原来是为了隐瞒这件事情啊!
一想到钟灵芸刚才对这只小白兔的做法,苏月婵便忍不住的笑得更开心了,觉得自己这个小娘子,可真是个小坏蛋啊,连这种欺负小白兔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而且还借着自己的名义,要教训一下这个小白兔,真是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小娘子,看来钟灵芸注定要被自己欺负上一辈子了。
逃到房间里面的钟灵芸,率先松了一口气,然后才向着卧房走去,发现昨天自己吐掉的东西,已经被清理了,虽然还有一点点的酒味,但是已经不影响住人了。
又在房间里看了几眼后,这才注意到床头上,还有着一个未绣好的香囊,钟灵芸将还带着丝线的香囊,小心的拿了起来,仔细的观摩一番。
发现这个香囊的上面,不仅绣上了自己苏月婵的名字,而且很绣上一对青鸾和火凤,作为经常听戏,以及读了不少话本的钟灵芸,自然明白青鸾和火凤是什么。
这两只神鸟都是西王母的坐骑,最重要的是,这两只神鸟都是雌鸟,而且每天都相伴在一起。
握着手里的香囊,钟灵芸傻傻的笑了起来,自然也明白了,这个香囊肯定就是苏月婵早早的给自己准备的,就是为了等自己坦白,然后再把这个香囊送给自己。
不然昨天晚上和自己睡了一夜,哪有时间绣这种香囊啊,钟灵芸拿起香囊在自己腰间比了比,觉得真是漂亮极了,而且还绣着自己和月婵的名字,到时候出去,别人肯定就会知道,自己和月婵的关系,再也不会有那些不识相的人来打扰自己。
在腰间比划了一会后,钟灵芸便把这个香囊放回了原处,假装没有发现,想着苏月婵到时候给自己一个惊喜。
又打开卧房里面的窗户,通了一下风,然后钟灵芸便带着满脸的笑意走了出去,去和自己的相公姐姐苏月婵愉快的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