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小娘子的服软,苏月婵很是受用,耸着肩膀,厉声正气的说道:“知道就行,以后不要惹我生气,也不要说这种话,记住了没有?我亲爱的小娘子。”
钟灵芸也连忙的配合着她点了点头,又拉起苏月婵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记住了,以后公主让说我什么,我就说什么,绝对不会多嘴,让我去哪,我就去哪,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要不是现在还在马车之上,怕把钟灵芸的衣服弄乱,苏月婵都想趁着这个机会摸上一把,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胡乱说话的人,什么叫想怎么睡,就怎么睡,这也太不知耻了。
等回去以后,自己就按照小娘子所说的那样,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把她睡得下不了床,看她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你这话说的,好像本宫是个恶人,一直在欺负你呢!”
钟灵芸觉得苏月婵的这句话,真是一点毛病都没有,她可不是每天都在欺负自己嘛!有的时候挑着自己的下巴说坏话,有的时又把自己按在床上欺负,而且还不停的捉弄自己,当然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都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若在外人面前,自家的公主仍旧是温柔漂亮的那一个,而且还善解人意,甚至还有点小害羞,就连说话的时候,都想拉着自己的手呢。
人前人后真得是不一样,不过有一点倒是从来没有变化过,那就是苏月婵对自己的爱,而且这个人在捉弄自己的时候也讲究一个度,从来不会把自己惹毛,硬气的时候就硬气,该服软的时候就服软,真是把自己的性子拿捏的死死的,让自己没有办法离开她,而且也舍不得离开。
虽然苏月婵经常对自己使坏,但钟灵芸可不敢说出来,毕竟马车之内只有自己和她,可没有外人,若是这个人想在马车之上对自己做坏事,那可就要好看了,红芍和白桃还在外面驾马车呢,只要稍微有点动静,她们就能听得到。
万一自己和月婵亲热的时候,比较忘情,从而使这两个姑娘掀开门帘,想要说汇报一些事情,结果却看到了这种场面,自己这个世子可就不要当了,到时候不仅女子的身份保不住,就连名声也保不住了。
谁家的世子,会被一个腿脚不好的人,按在马车上,做那种事情啊!
钟灵芸可不想让这么尴尬的事情发生,也只好笑着说道:“月婵,你才不是恶人呢,你是我的良人,媳妇和相公姐姐。”
苏月婵看了看自己的小手,也将它收了回来,又点了点钟灵芸的鼻尖,“就你会说话,小嘴真甜,到了封地之后,可不许哄其她的姑娘,也不能和其她女子拉拉扯扯。”
哟,自家的公主可真是个醋罐子呀,这还没有到地方呢,就开始给自己下起了规矩,不允许哄其她的女子,更不许拉拉扯扯,可这点小事就算她不说,自己也不会去做呀,除非要哄的那个人,和自己有着亲戚关系,又或者是小娃娃头,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的吗?
当然在封地之中,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亲戚呀,那只需要注意小孩子了,可自己和月婵的身边有着红芍和白桃呢,又怎么能轮到自己哄小孩子呢?
这样一算,自己要哄的人,而且有时需要拉扯,那这个人不就是自家的公主吗?
于是钟灵芸学着苏月婵刚才对自己出手的样子,用着食指勾了勾她的鼻尖,笑着说道:“这是自然的,只有在公主面前,我的小嘴才会甜,其她人想都不要想, 要是她们敢扒拉我,你就让红芍好好的教训她们啊!”
见小娘子表明了态度,苏月婵顾不得被她摸自己鼻尖的事情,赶紧抓住机会开口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本宫记住了,要是你敢对别人嘴甜,红芍也会教育你的,可能会一掌将你打晕,然后送到本公主的床上,到时候你可又跑不了了,只能任由本宫折腾。”
唉!自家的公主果真是一个容易吃醋的人呀!就是这么的在意自己,真是让人感到幸福,还想真的变成坏女人,在床上折腾自己呀。
不过这种事情,真是想想都刺激啊!
“是是是,我钟灵芸的小嘴只对公主苏月婵甜,其他人就算白日做梦,也不可能肖想得到,”随即又对着苏月婵挑了挑眉,“公主,要不你尝一尝,看看我的小嘴是不是甜的?”
苏月婵倒是想尝一尝钟灵芸的诱人的小嘴,但觉得现在不是时机,马车行走的时候,还在颠簸呢,万一自己把她的嘴唇磕破了,那不就让小娘子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