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月婵白嫩的腿上,可是扎着好多针呢,都有六七根呢!而且还是先烤上一下,然后再刺入皮肉,这些银针的大小粗细不同,长短也不同。
虽然知道这是针灸,而且花琼的手法也比较熟练,但钟灵芸看着就是揪心,忍不住的为自家公主心痛,如果可以的话,她都打算让花琼把银针刺到自己的腿上,好为苏月婵代劳。
一次针灸的时间,可就要两刻钟,也就意味着,在这期间,银针要一直留在月婵的腿上,而且月婵还不能随意的抖动,要老老实实的仰在床上,露着一双大白腿。
钟灵芸都怕自家的公主会被冻到,而且她也不想让别人看到苏月婵的腿,虽说房里的大家都是女子,但她就是不想让别人看,觉得这可能就是自己的私心吧!
两刻钟的时间,很快就到啦,花琼咳了一声,示意钟灵芸往旁边靠一靠,不要再一直的和苏月婵说那些柔情的说话了,自己要取针了。
只是一次简单的针灸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这么悲情吗?都让钟灵芸搞得到像生离死别一样,眼中的泪水都在打转呢!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拿银针扎的是她呢!
钟夫人也觉得自家的女儿实在是太丢脸了,针灸不是很常见的事情吗?她干嘛这么担心呀!说句难听的话,都让别人以为,月婵这是不行了呢!她这个做相公的,脸上的神情才这么的悲伤。
钟夫人原本以为自己过来,是安慰苏月婵的,没想到居然是安慰自家女儿的,而且自家的女儿,还让苏月婵反过来安慰,真是的,到底是在给谁诊治呀!
还好是自己在这盯着,若只留自家的笨蛋女儿,估计她都要难受的哭出来了,到时可真是要丢大人呀!
钟夫人叹了一口气,便直接将自己的女儿拉到了一旁,好方便神医帮苏月婵取下腿上的银针。
钟夫人拍着钟灵芸的肩膀,轻声的说着,“好了,你难受个什么劲呀,这不是都已经在取针了吗?而且你看神医的手法多么高超呀,月婵什么事都没有。”
“可还要扎上好几个疗程呢,一个疗程就是10次呀,这样算下来,我的月婵得遭多大的罪呀!作为她的人,我能不难受吗?”钟灵芸也不想把难受的神情给表现出来,可她真的控不住自己的内心呀!
钟夫人听完后,直接扶住了额头,想着还好神医不是外人,这段时间也住在侯府,不然自己还真的要担心,会传出什么话来呢!
就这种情况来看,下次还是不要让钟灵芸待在这儿了,让她有多远走多远,或者是去后院,看小宝宝去吧!
花琼把银针取下来之后,便让苏月婵将裤腿放了下来,顺道盖上被子,好好的歇上一会儿,并注意保暖,也不要立即的沐浴洗澡。
至于接下来的叮嘱事项,花琼决定还是找钟夫人吧,钟家的世子看着好像不太行啊!这与自己刚和她见面的时候相比,反差实在太大了。
如果不知道这两个人身份,让自己根据今天的情况去猜测,都会认为钟灵芸是苏月婵的娘子了,真是不知道该说钟灵芸是因为恩爱,才这么担心,还是该说她确实不太行,对自己手中的银针,有恐惧之心。
把自己的药箱收拾好,花琼直奔钟夫人而去,至于钟灵芸已经来到了苏月婵的床边,拉起了她的手,继续的关怀了起来。
红芍和白桃一直守在房门外,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可就要因为今天的事情,对钟灵芸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