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去将摄政王请来。”
“是,”
不一会儿,顾萧宸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给皇上请安。”
“皇兄。”
皇上见此问了一句:“摄政王,你带来的是何人?”
“他是西河镇的通判,这段时日,西河镇的事务都是通判代劳。”
通判?他想起了前些日子,派几位皇子去西河镇那边彻查的事情,因为知州被杀,他下令让通判查清此事的。
“原来是你,你就是西河镇的通判?”
“回皇上,正是下官。”通判跪在地上,有些紧张。
“起来说话,说吧,这和靖王府门口的金子有何关系。”
“回皇上,这些金子确实是靖王暗中运送来京城的,之前是知州大人在负责,下官不清楚为何知州大人包庇此事,下官接手以后,暗中彻查了,发现整条线都被知州大人收买了。”
皇上听后龙颜大怒,他的下面居然有人敢光明正大的收买一条线的人。
要说百官收买,多少他是知道的,但是这一整条,他还是小看了小小的西河镇。
“这些金子,是从百姓那里搜刮来的,包括西河镇的赌庄,还有知州,都是靖王背后的人。”
通判站在一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皇上越听越气,江公公在一边越听越心惊。
这么庞大的票据,他靖王居然敢?而且还藏在寺庙里?怕不是母后知道了得气病了。
“这靖王怕不是要篡位吧?”苏千月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话。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替她捏了一把冷汗,只有顾萧宸知道她是故意的。
身为皇上,虽然关系好,但是有些事情也是不能说的太明显,只能通过其他事情来让他自己感知。
兄弟如此,天子关系更是如此。
“皇上,臣女是女子,不懂判断,您别见怪,臣女只是听通判大人这般说,猜的。”
“好一个猜测,连安月郡主一介女子都能听出他的野心,真是将朕当傻子了!”
“来人啊,将顾修然给朕抓进来。”
书房中站着不少人,一个个都害怕皇上迁怒自己,只有苏千月和顾萧宸两人是看好戏的样子。
刚刚顾萧宸没有来,就是去安排那些金子的事情去了。
顾修然先是被查了库房,之后又因为母妃自尽的事伤心不已,还没发泄完,又听到府门口百姓的喧闹声。
“滚,给本王滚,重光,快将东西抬进来,免得传入父皇的耳中。”
“是。”
重光和末流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将东西抬进来,这还没抬完,就见着一群御林军朝着他们走来。
“靖王,得罪了。”
为首的御林军手一挥,身后的人便强行将金子抬走, 而后‘请’顾修然进宫。
“皇上,人已经带来了。”
“让他进来。”
皇上坐在椅子上,一直未说一句话,一手闭着眼睛捏着太阳穴,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
直到顾修然被传进来了,他才睁开眼睛,才开口说了句话。
“父皇”
顾修然跪在地上,低着头,此刻他内心很是抓狂。
“逆子,你居然敢背后做这么多事!”
皇上气的将百姓的千字罪状书丢在顾修然的脸上,指着他怒骂。
顾修然拿起地上的纸看了起来,越看越心惊,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父皇,您要相信儿臣,这不是儿臣做的,儿臣冤枉。”
“冤枉?你的意思是通判冤枉你,西河镇的百姓都冤枉你了?”
“顾修然,你敢背着朕做这么多谋篡的事情,你当朕死了吗?”
“朕就算死了,这皇位也轮不到你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