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文姜不明白流民是何种意思。看来管仲说得对,自己见识太少了。“什么是流民?”
“流民就是居无定所的人。他们无土可依,所以只能靠一些坑蒙拐骗,偷机摸狗地活着。虽不至于打家劫舍那般恶劣,但也是不服礼仪教养的。”说罢,管仲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们罪不及死,而人数众多。官府抓去也是徒增负担。干脆也就不管了。”
文姜也惆怅了起来。一时想不出好办法。管兄谋略过人,不如直接问他对策。“那依管兄所见,应如何应对啊?”
管仲笑了笑。“虽说流民难治,但只要不让其抱团,也就无甚危害。”
“所以……”文姜马上想起管仲制服贼头子时说的那句话——擒贼先擒王。对吗?”
“啊!”管仲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如此机智,分毫不输于文宣。惊叹道:“没想到姑娘聪慧与文宣贤弟一般无二。确实如此!流民抱团都有个为首的。”
听了管仲夸奖,文姜一阵脸红。一方面自己一直在各种诓骗管仲;另一方面她的那些“机智”,都是从管仲那里来的。自己不过是猜出管仲心中所想而已。又如何敢自许聪慧呢?
“妾没管兄说的那么好。倒是管兄的真知灼见,让妾心生敬佩。”
文姜脱口而出,却忘了自己是个女子。
管仲第一次被女子赞美,而且还是如此天姿的绝色女子,心中的涟漪不由得荡动了起来。爱文姜的眼神,也有了几份波动。
文姜被看得有些羞涩。“管兄,是不是文婧有何不妥?所以你才那般看?”
“啊!”管仲的羞赧更为严重了。“是在下失礼了。姑娘,又另在下想起了文宣贤弟了。”
“哦!”文姜心中雀跃了起来。她没想到管仲会时常想起自己。“看来,管兄很在意小弟了?”她试探性地问道。
“是的!”管仲很是坦然。“在下与文宣贤弟一见如故。管某甚是不舍他。每每想起,总是不由自主地挂怀。”
管仲坦诚直白地表露心意,文姜一时间不知所措了起来。她没想到管仲会是这样想自己。“你……”文姜不知如何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