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管仲不便当面问文婧,但他还是趁文宣来看流民之时,找了一个机会将文宣拦了下来,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询问他关于文婧的事。
“为何拉我来此处啊?”文宣虽说已经气消了,但心中却怆然若失,而不愿与管仲亲近了。
“文宣的姊姊,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管仲开门见山道:“管某昨天与她长谈了一阵,发现文婧姑娘内心很多郁结,却不知因何事起?”
“你关心她?”文姜感受到管仲的关怀之情,心中有了一丝丝雀跃。
“自是关心的。”面对文宣,管仲不必避讳。“虽男女有别,身份悬殊。但文婧姑娘对管某有恩。管某早将其视作朋友了。”
听了管仲这些肺腑之言,文宣的内心变得喜悦了起来。没想到管仲竟然是在乎自己的。她的心情便大好了起来。“姊姊她没事。不过是为成亲的事伤感而已。”
“成亲?”管仲大约明白了缘由。“难道文婧姑娘要嫁给她不爱的人了?”
“也不算。她只是忧虑罢了。”文姜解释道。
“原来如此!”管仲此时才心中了然。女子到了许亲之时,确实是会有此种焦虑的。“那文婧姑娘已经许亲了吗?”
“啊!”文姜被问得有点不知所措。“哦!没有。只是也快到许亲的时候了。”
“那贤弟呢?”管仲关切地问道:“又有何郁结?管某见文宣这几日亦心事重重的。”
“我能有什么事?”文姜心慌地背转身。自己也不知是为什么。纵使知道,也不想管仲知晓。
这个文宣只要不肯面对他,就肯定有心事。“那文宣还生管某的气吗?”
“不生了!”文姜很不争气地说。其实当管仲表现出关心自己的样子时,她就已经不生气了。相反,还有点小雀跃。
“哈哈!”管仲开怀一笑。“那管某就放心了。往后文宣有任何事,都可以直接同管某讲,别自己憋在心中。”管仲颇有兴致地看着文宣低头背对着他闹小脾气的样子。文宣这个样子,他百看都不会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