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个孩子较什么劲!等都玉堂进京了,就什么事都明白了。”
“是啊!等他进京!”
......
进京的管道上,白玉堂正端坐在马背上。
今日的阳关很是好,晒的人有些昏昏欲睡。可他居然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恶寒。
大大的打了几个喷嚏。
“真是奇了怪了!”白玉堂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嘴里嘟囔了一句。
是夜。
东宫。
“主子,人来了!”秦白站在书房门口,低声禀了声。
屋内,赵承嗣手上一抖,笔尖的墨水滴落,在纸上晕开。
“带进来。”
书房门被推开,秦白站在一侧。伸出手对着一旁的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月舞白着脸,紧握着双手。踌躇了一会,才抬步走进了书房。
熟悉的身影静静的站在书桌里面,他低着头。像是很认真的写着什么。
书房的门被带上,屋里的空气瞬间像是稀薄了许多。刻在骨子里的服从让月舞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
赵承嗣的手顿在那里。这人还真是会戳他的心,见面第一句话竟然是请罪。
那他在她的心里到底是什么?只是主子吗?
忽然他想明白了,她不回来的理由。这里没有她喜欢的人,有的只是主子。
念念不忘的只有他而已。
“你想说的只有这个?”
虽心里清楚,可心终究是不甘的。赵承嗣还是问出了口。
月舞跪在地上,低着头不去看他。
她想求主子把孩子还给她,她可以带着孩子走的远远的。
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旭儿她是带不走了!
“说话!”
赵承嗣将手里的笔用力的摔在了桌子上,厉声斥了句。
“主子息怒!”
月舞俯身叩首,嘴里的话就像是火上浇油,烧掉了赵承嗣仅有的理智。
他两步走上前来,双手嵌住月舞的双臂,一个使劲就将人提了起来。两人的视线触不及防的就对视在了一起。
赵承嗣眼里冒火的光,心里的愤怒让他手上的力道加重。
“怎么?回来了连看孤一眼都不愿意吗?”
“是这几年在外面,和野男人在一起,看不上孤了?给孤的孩子找个爹,月舞你怎么敢!”
“没......我没有.....”
月舞被他突然暴怒的样子吓到了,下意识的反驳道。她不想他那么想自己。
“没有什么?你说没有什么?没有让白玉堂做皇长孙的爹爹?”
一句话问的月舞哑口无言。
这个事情还真是有。
她生了两个孩子以后,是白玉堂闹着要当孩子的干爹。她和阿宁借住在白家,也不好太搏他的面子,就稀里糊涂的应下了。
在后来的相处中,白玉堂也是真的对两个孩子好。是他弥补了两小只没有父亲陪伴的缺憾。
她是从心里感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