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婉仔细观察莫黎的表情，确定她没有说谎，便又换了一种问法:“就是有一种人，中了毒也不会死，母亲见过吗？”

“中了毒也不会死……”莫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冷月婉不语，目不转睛的看着莫黎。

莫黎轻咳了一声，故作镇定，反问，“这世间怎么可能有这种人。”

说是反问，却是陈述的语气。

“有啊。”冷月婉莞尔一笑，“我就是这样的人。”

“你……你说什么？”莫黎柳眉紧蹙，不可置信的看着冷月婉。

“母亲，我是父亲和您亲生的孩子吗？”

冷少陵说冷月婉和父亲母亲都很像，其实，她和他们都不像。

小时候，她也曾问过母亲。

“为何我长得和你们都不像？”

“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和父亲不像，父亲才不喜欢我？”

那时候的莫黎，总是带着浅浅的笑容，把冷月婉抱在怀里。

“因为你是月宫的仙子啊，所以和我们凡人长得自然不一样。”

“看到院中那棵桂花树了吗？那就是你转世投胎到母亲肚子里时，一起带来的。”

“父亲没有不喜欢你，他是大将军，自然要威严一些，要不然敌人怎么能怕他？”

“太好了，我是小仙子，我是小仙子……”冷月婉高兴的围着桂花树转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