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子路将那郦阳侯上下仔细来回看了几遍。
“我出生体弱,是父皇把我送去东疆军营放养长大。五年之前药老爷子给肃王妃解毒之时便一手查看了我的身体。在军营的多年,我的体质锻炼的很好。但是直到如今却从未接触过任何毒物。他告诉我,一旦我吃下了毒,就算是一点点,我的反应可以说都比常人中毒要严重。”
“郦阳侯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刺杀,被下毒。可本公主是惜命的,好不容易长这么大,被一点小毒物给害死岂不是人生白来一趟?还是说郦阳侯你想试试被人下毒,又或者被人插一刀?”
郦阳侯脸色一红,冷哼一声便坐了下来。
谁知走了一个爹,一旁的儿子又开口说话了。
他自恃高傲,扬起下巴看着轩辕子路。
“六公主,本世子的爹爹好心与你说话,是想让你知道那轩辕夜如今的处境。你反而东拉西扯,别以后跟着那轩辕夜出了事要死了,又跑回来在这又哭又叫的。”
“世子身无长处,却又‘恃才傲物’,真是难为你了。”
燕玖栾摇了摇头,轻轻拍着轩辕子路的肩膀安慰。
边上听见这话的人纷纷笑了起来,那世子愣了一愣,当即叫喊了起来。
“纵然你是医谷之人,可是如今你身处周国皇宫,再胡言乱语,便与那轩辕夜同罪!本世子现在便可让陛下摘了你这颗脑袋!”
“摘你老娘!”
轩辕子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他么再说一遍!你当自己是谁,说让我父皇杀谁就杀谁?你爹这侯位难道不是跟着肃王还有祖上功绩一起的来的?真把自己当个什么东西了!”
他们也没想到这俩居然就会这样在这里直接吵起来,歌舞也停了,都看着轩辕子路与那世子。
“肃王虎落平阳,你们这一家就觉得这个侯位是自己打来的了?看看这一个个肥头大耳,膀大腰圆的,马都驮不动,还拿着兵器去上战场呢,我拿个软剑都能戳死你们。”
那世子直接把酒杯往地上一摔,开口口水沫子喷的到处都是。
“我呸,你一个女子,怎么敢在这个时候大谈战事理意,我爹爹多年未打仗,又身患疾病,身材走样又怎么了?那软剑就能戳死我们?说的倒是好听,你们女子也就配那软剑这样柔软无用的东西了。倒是你,现在却又在这高谈肃王给我爹带来了什么,你居心何在!”
“我呸!软剑怎么了?软剑到你嘴里怎么就成了女人专门用的兵器了?江湖刺客多少拿着软剑的?软剑都比你有用,我看你这全身上下软的跟那地上一捏就散的泥一样 还好意思说别人,说软剑。有本事你拿一个软剑给我看看啊?别说你拿不起来啊,真特么没用。就知道犯贱。”
世子还想说什么,这时一个茶杯飞出来在殿中直接炸开,两人都闭上了嘴巴。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轩辕嵇头疼。
“一个公主,一个世子。在这册封太子的贺喜宴上互相对骂,你们是让这般多的使臣看见我大周的皇室犹如市井泼妇与痞子吗?”
轩辕子路白了一样,走出去跪了下来。
“还请父皇明见,这可不是我先要骂的,都是那郦阳侯夫子出言不逊。与他们这对骂一番,我都没什么胃口了,就先提前离开。还请父皇,母后,太子恕罪。”
于是所有人就看着她说完话起身转身离开。
燕玖栾还包好了桌面上的糕点才提脚跟上去。
在皇宫内进行贺喜宴时,轩辕夜在皇宫外从留在京城的手下那拿到了变动过的朝臣名单。
分别派人前往之后,他与玄一一同前往了魏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