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世行沉默了一会,又道: “那一会谁上谁下?”
我突然懂了他的意思,面红心跳道: “回家说。”车上还有司机、保镖,我可没有那个脸皮。
哦,忘了提,当夜世行的保镖真好。
因为,夜家在两家中间为我们买了房子,也为了他们买。
让他们有个住所,就在上下两层。
和夜世行进了房间,我才发现,我把抱枕拿在了手里,就没有丢下。
夜世行打开灯,让我自己去楼上看看。
我打开房门,里面没有满室的玫瑰花,也没有什么心形气球。而是漆星竹的娃娃,漆星竹的海报,漆星竹的杂志......另一半是夜世行的童话绘本。
我眼睛好像出问题了,它在流泪,想说什么,他已经在洗澡了。隔音很好,我不做徒劳无功的举动。
我也拿了换洗的衣物,洗了澡。等我洗完,吹干净头发,看夜世行还没有出来。
害羞没有了,更多的是怕夜世行死了。
死在浴室。
我敲了敲浴室的门,“你怎么了?”
夜世行闷闷的声音传来, “我忘了拿衣服,浴巾。”
嗯......原来是这样,我放下了心。帮他把浴巾,衣服拿到门口,递给了他。
看到了大片璞玉般的肌肤,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好吧。
绝对不是色令智昏,而是夜世行真的还好。
长得不错,还有钱,对我还好。
就当点了个鸭,没有感情的一夜风流。
“家里没有别人,窗帘也关上了,没拿衣服,浴巾,可以自己出来拿。”看他穿好衣服,我道。
万一以后他隔三差五忘记拿东西,岂不是我要天天送东西。
“好。”他点了点头,头发还是湿润的。
“虽然是六月份,天气热了,但室内空调开着。洗了头发还是要快点吹干。”不然会着凉吧,其实我已经有点没话找话了。
“好。”他点了点头,拿了个吹风机,递给我。
“你以前不是自己吹干的?”家里女佣不可能面面俱到,连这种小事吧。
他摇了摇头。
“好,仅此一次,从现在开始,我教你。”我插上电道,“这是第一步。”
打开吹风机,我继续道: “吹风机有两档,一档风小,二档风大。也分冷热,往上热,往下冷,可以随意组合。今天我们选择热的,一档。”
我自己吹头发从来都是速战速决,最热加二档。
可是给他吹头发,慢慢来,还可以拖延时间。拖延几分钟也是时间。
夜世行表示知道了,摸了摸头发,就去拔插头。
我眼疾手快拉住他的手道: “干什么?”湿手摸插头,想死吗?
我表情有些凶神恶煞,他委屈道: “老婆,我只是想试一试。绝对没有不想你给我吹头发的意思。”
我生不起气来了。
“湿手不能碰电,会触电的。”我告诉他这个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道理。
打开手机,给司机发了一条消息:明天找人把家里的所有插头都做成安全插头。
夜世行的那个司机很全能,相当于夜世行的管家。和其他两个载保镖的司机不一样。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坐在凳子上,让我帮他吹头发。
我把毛巾搭在他肩膀上,一丝不苟帮他吹起头发来。
他头发不短,可是再长的头发也不可能吹一生一世啊。十几分钟后,已经干得不能再干了。
我拔出吹风机,放到了茶几上。
然后,行云流水地坐在了沙发上。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半了。
夜世行平时应该要睡觉了吧。
今天也要,可是......
夜世行蹲在我身旁,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我。
我不想直视他,手足无措地拿起手机,也不知道干什么,随意看着。
两个人就这样耗着,耗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看了个帖子,有毕业生在说工作不好找。
我知道工作不好找,可是我还没有找过呢。
我学的西方考古学,没什么专业对口的。毕竟我们这是东方世界。
“我想上班。”我脱口而出,不上班也不上学,人会废的。我可不是夜世行的家政保姆。
工资不是问题,反正有钱。
关键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和夜世行保持点距离,有点私人空间。
“做什么?”夜世行头靠在我肩膀,看着手机屏幕。
手机屏幕上还是毕业生对工作现状的义愤填膺。
“还没想好。”教师、医生及厨师,想都不用想,肯定不行。白领坐办公室,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文书我肯定不行,我不仅外语不好,国学也模棱两可。开个店什么的,其实相当于挂个名,没什么用。
啊,我可不能想我是小废物,一无是处。
还想继续赚钱,支持漆星竹呢。
“那要不明天再想?很晚了,我们要做爱了。”夜世行语出惊人道。
“哈?”我惊悚地看着他道。这话是能这样直说的吗?
“晚晚怕疼?放心,我会温柔。”他信誓旦旦道。
我想问谁告诉你的,又觉得多此一举。还能有谁,肯定是夜旭啊。
“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我怕夜世行只领会了一个名词。名词下的深情,全然不知。
“生小孩要做的事。”夜世行一本正经道。
好,感情我是生小孩的工具。也不怕遗传他的痴傻。我不再解释,也不再追问,知道做爱代表两个人相爱,并想让对方愉悦吗?
我抱住他道: “抱我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