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没有赝品一说,这样极品的古玉,雕工又如此精美,放到后世拍出这个价格倒也不是不可能。
但她还是低估了古人的财力,为了一串玉佩一砸就是一个亿,林桑只能表示叹服。
看来她财富的积攒还是不够快,以东山集团如今的现金流,一年下来的总产值也远到不了一万白银,猴年马月才能耗得起这样的奢侈品?
怎么回事,办个拍卖会,还把自己整励志了?
拍卖进行到一半时,大皇子已经被子民们的购买力给砸晕了,他现在是既震撼又兴奋,一直哇哇叫唤着神志已经不清醒。
幸好同样被银票砸得七晕八素的林桑还保有一丝清明。
现场气氛火热得异常,大家的竞价和欢呼几乎要掀掉房顶,一个个脸红脖子粗,林桑还是留意到有位拍家十分突出。
他看中的是那串翡翠手串,吴越宫廷传了几代的吉祥物,争抢的拍家都像疯了一样。竞价声一叠高过一叠,这玉串不比凤冠还有品级限制,只要买得起,哪怕无官无职也能佩戴。
商家的主妇们谁不以拥有一件标致贵妇身份的首饰为荣,何况这件还是皇家的。但价格被叫到八千两往上时,本来震天起伏的竞拍声就稀疏了。
玉串虽美可惜只有一只,华人是讲究好事成双的,若是二国舅的夫人当初那一串没有摔碎,能够凑成一副,以今天的热度哪怕拍到一万两林桑都不会觉得奇怪。
但这毕竟是单只手串,所以喊到八千两后只剩下三家在竞争。林桑看得出来,有两位夫人实在喜欢,脸上的痴迷和狂热简直要溢出来。
一万两后其中一位肉痛地撤了,只剩下两组还在对峙。
那位贵妇一脸迷醉愈来愈烈,看得出来身边的财主相公都有些心疼了,“一万两千两——”她还在拼命加价。
但她狠,对方简直杀疯了,手中的牌一举:“一万五千两!”
什么?
他真的,她哭死,贵夫人感觉要疯。
林桑也觉得不可思议,跟贵妇竞争的可是位大老爷们。林桑相信妇人们看到喜爱的珠宝会疯狂,但一个彪形大汉如此溢价竞拍就多少不太合理了。
“有宾客资料吗,这位是谁,什么来头?”她问齐德隆几个。
齐德隆是商会副会长,论理今天来的客人他跟会长马大元没有不认识的。
但他这会看了却一怔:“这人是谁啊,不是我邀请的,问问老马看?”
结果老马也说他没见过,这就奇了怪了。
他们还在研究来人身份,只听王宽那边已经开始倒数,齐咚呛想阻止都来不及。
“一万五千两一次,一万五千两二次……”然后金锤麻溜地敲了下去,“……三次,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