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看着眼前这一幕,眼中满是泪水,离开家也很久了,自己又何尝不思念现代的家人,也不知道妈妈在家怎么样了,但是他却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哭嚎了好一阵子,金花子又在坟前不停磕头,直到额头磕出了血这才罢休,恋恋不舍的回丐帮分舵。
折腾了大半天,还没等到谢槐等人缓过来坐下来休息,便听到里屋的杨然传来的一声尖叫声。
谢槐大吃一惊,顾不得劳累连忙前去查看,只见杨然面色苍白的蹲坐在地上,一脸惊恐的望向墙头位置。
“杨姑娘你没事吧?”,谢槐连忙搀扶她而起,随即也翻上墙头查看,却没发现任何踪迹,便转头问道,“杨姑娘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惊慌失措。”
杨然面无血色的喘着粗气回到,“谢公子我们刚刚进来这分舵里,却见一歹人翻墙进来,二话不说便取走了我头上的发钗,便翻墙而去,也不知道为何?”
谢槐不由的一愣,赶忙折返到杨然身边,急切询问道,“他没有伤到你吧,这歹人究竟是何意图,仅仅是偷走了你额头上的发钗。”
杨然摇了摇脑袋说道,“没有伤害到我,只是取走我的发钗。也许是我尖叫的大声,看到谢公子你前来,这才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否则然儿就要陷入危险之中。”
见询问不出什么,谢槐只能先安慰一下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杨然,可心中却在想着,他们今日才来到这分舵,祭拜回来不过片刻便有人潜入丐帮分舵做坏事,也不知这乞丐窝里有什么可以惦记的,难道是垂涎杨然的美色,亦或者别的什么原因。
谢槐的大脑不停的高速运转,可却无法想到什么靠谱的理由,只好当成是歹人入室偷盗,这样劝慰自己这乱成一团的未婚妻。
就算整理不出思绪,谢槐还是让威海带来的丐帮弟子和陕西本地的丐帮弟子,加强了这分舵的警戒,要是那歹人还敢进来,定让他有来无回说出实情。
只是在分舵里安稳的呆了几天,却没有发生类似的事情,正当谢槐安下心来之时,却无意收到了一封信。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连朋友和认识的人都不会多一个,怎么会有人给他寄信,心中不免的怀疑了起来。
谢槐见是一小孩来送的信,询问了一些关键的问题,那小孩却一问三不知,只是说有个人给他买了块麦芽糖让他送信过来,便只好放他离去作罢。
打开信后,正是杨然前几日佩戴的发钗,想来这便是一场有针对和有预谋的偷发钗之事,谢槐顿时脸色阴沉,到底是谁胆敢干出这混账的事。
究竟是要挑战丐帮的权威,还是要挑战自己的忍受能力,亦或者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