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次便让你继续做主导,曹宽给你当副手,先回凤阳城里改造我们所搭货船,使其能在水面上快速行驶,不似这般笨重,里面多放燃烧之物,但听见凤阳城响起刀剑之声,就是你大展身手的时候。”
“如此小事,我去做又如何,只不过我一个要求,那便是要告知你为何突然让我们撤出这水寨。”
“此事甚秘,此事不便透露。等待战事都结束后,我自然会告知你。”
“好”,说罢,令狐洪便和曹宽和一众朱雀堂弟子乘船离去。
谢槐看着货船远去的背影,不禁的叹了一口气。
原本接下来的战斗,以令狐洪和朱雀堂的飞刀,正可以发挥大的作用,只可惜他现在对自己有意见,想来对接下来的指挥,也不会那么听话,故而只能让他退居二线了。
谢槐转头看向高强,“既然都准备好了,那我们便去看看?”
高强了解谢槐的秉性,虽不能说什么都在意料之内,却也知道他这样做,自然会有原因。
秉着老大不说自己也不会瞎问的原则,高强头前带路如数家珍的介绍着,“老大你看看,这弓箭搭得,这陷阱铺设得。”
第二天清晨,李自成经过了一夜的修整后,便驾船前往下一个地点,生怕迟者生变。
庞大的倭船经过昨晚焚烧偷袭后,也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安宅船身为前锋保护着中间那艘巨大的三轨帆船,再临近变窄的河道上,它们轻轻松松的行驶了进过去,而那艘巨大的三轨帆船船底却传来一声咔嚓的响声,并堵在了这狭长的河道无法动弹。
李自成经过昨晚偷袭事件后便不敢再放松,立马派人前去查看。
不多时便听见小厮传回汇报,“报闯王,水底下出现无数根木桩,木桩是硬生生被打在水底的,将我们的大船给卡住了。”
李自成是土生土长的西北人,自然不精通这船只,没好气的说道,“把贾晴带上来,带上来。”
贾晴被李自成冤枉在监牢里呆了一宿,整夜斗无法入睡,如今被人带出心中更是忐忑,可他心中却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
李自成不露声色的说道,“贾先生,在监牢里呆了一夜滋味如何啊?”
贾晴诚惶诚恐的答道,“到处都是污秽不堪之物,连老鼠也是到处乱窜,实在是难忘啊。”
张献忠的盯着他双眼布满血丝的双眼道,“贾先生既想离开这污秽之地,不如做些实事来讨闯王欢心,如何?”
贾晴原本心情还忐忑,只听一句话便了然,脸上再次出现待价而沽的神气,语调也提高了几分,“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