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过他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李自成安排好了王二,便开始安排谢槐。
李自成用马鞭指着谢槐,命令道,“此贼欺我们大顺军无人,将他放于马背上带回船队,我要将他凌迟处死,以解我心头之恨。”
“是,闯王”
谢槐见五名大汉向自己走来,而且他们个个骑着膘肥大马,自知想要逃走也比不过那马儿的速度,便放弃了逃走的念头。
“反正都是死,不用你们动手,老子自己上马。”
只是谢槐面对气势汹汹的五人,又如何会让对方主动动手,大叫喝住了他们,反倒是自己主动上马,傲视着面前的大顺军。
相对谢槐的从容不迫,那王二便显得有些惊慌失措,自己可是见识过闯王的手段的,按照李自成说一不二的性格,从这里拖到船队,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况且就算他能顺利回到船队,也不见得那李自成会轻易放过自己。
王二吓得跪地求饶喊道,“小人只是一时的财迷心窍,闯王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小人吧。”
看着一边叫一边磕头的王二,李自成却只觉得有些聒噪,心中甚是不悦,不由的皱眉看向一旁的赵四。
赵四侍候李自成多年,又如何不知道闯王的想法,连忙将袜子脱掉,塞入那王二的嘴里,堵住这聒噪的声音来源。
王二被这一股恶心的味道刺激得几乎晕厥,胃里如同翻江倒海那般难受,连连干呕想要将这臭袜子拿出,却被闯王的一个眼神给吓得不敢动手,只能老实含着,忍受着这恶臭和湿粘的口感。
赵四冷哼一声,又拿来绳索将他捆住,亲自上马控鞭,速度不快不慢,刚好比那王二急速奔跑要快上那么一两步的速度,将那王二拖拽而去。
起初那王二还能用奔跑弥补速度,可逐渐便体力不支,一个踉跄摔倒了下来,便只能由那疾驰的战马拖拽而走,无法再次爬起奔跑。
谢槐虽横躺在马背之上,却也比在地上摩擦的王二要好得多,王二在地上杂物撞击下,脑袋逐渐红肿起来,像是个猪头一般,又看着在地上留下一道鲜红色的血迹,想必脸上都已被这地面磨得面目全非了吧。
只可惜谢槐并不会骑马,所以每次需要用马之时,要么就是乘坐马车,要么就是坐在骑手身后,不然便抢了这骑手的马独自逃走。
李自成可不管那么多,惩治了敢于背叛他的人,手里的控制欲再度得到满足,心中十分满意,高昂着自己那高贵的脑袋,仿佛目空这世间的一切东西。
如此折磨那王二,目的有,其一便是让军中之人对自己产生畏惧之心。其二便是杀鸡儆猴让军中都清楚叛徒的下场。其三便是从精神上折磨失去反抗能力的谢槐,让他知道得罪了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半个时辰后,李自成带着一队劲旅骑兵,朝着船队驻扎所在前去,还未靠近,却听见了一声声火炮齐射之声响起,而且仿佛还有冲锋怒吼。
李自成喃喃道,“看来事情不好办了...所有骑兵全速前进。”,说罢手中长鞭便不自主的用力了几分。
一种不祥的预感环绕在心头,却也说不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