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钱谦益走后,那王承恩才敢怯生生的走进来。
王承恩重新禀告道,“那丐帮帮主和另一名知晓真相的堂主已到京城,陛下是否要去见上一面。”
朱由检如今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便是查清袁崇焕是否和女真相通,以及内帑之物是否真被宫中太监侵吞,也顾不得谢槐的案子。
朱由检摆摆手说道,“我现在没空料理,既然丐帮帮主已到京城,就先控制起来吧。
他们丐帮帮主和两个堂主被我们控制,短时间内,我料定丐帮回投鼠忌器,必不敢在生事端。至于审问之事,这事就交由衙门的人去办吧。”
“是,陛下”,王承恩躬身继续说道,“那关押在牢里的温体仁,陛下可还愿意见一见,他说有重要之事禀告。”
“温爱卿么”
兵部地牢之中。
谢槐正与温体仁就当今形势闲聊之际,忽然听到隔壁响起一声铁门开关之声。
“你这小厮怎么那么不懂规矩,我们是来佐证的,又不是犯人,怎么能将我们关押起来。”
“官差大哥,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不应该在此。”
“你这小厮实在太过无理,你怎么还推人,快,放我们出去。”
“哎哟,你怎么如此这般,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对待我们。”
“你们两个臭叫花子,知足了吧,要不是王公公特意吩咐,你们还进入不了这天字一号牢房。你们两个臭叫花再叫,我就把你锁尿桶旁边。”
两声熟悉的声音响起,谢槐又怎么听不出来,等到官差离开后,对着铁门轻轻叫道,“对面的人是老乞丐和准岳父么?”
关押在隔壁房的两人,听到谢槐的声音不免有些激动,纷纷拍着墙壁叫嚷着回应。
朱膘急性子率先问道,“想不到你这臭小子居然关在这里,我们还愁你被带去哪里了,却没想到就住我们隔壁,哈哈。”
汜帮主也关怀说道,“谢槐,你没事吧?有没有遭到折磨。”
在得到了谢槐的答复后,两人这才稍稍安心,可眼下是什么状况。
原本是佐证的两人,也没有进行任何的审问,直接就被官差当做是犯人被抓拿了起来,还将两人都放在谢槐的隔壁房间,难不成是有人在门外,偷偷记录三人的对话。
在皮岛之时就有了前车之鉴的谢槐,不敢大意,只敢询问个事情大概,便不再讨论,以免落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