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婖婖被绑前夜。
那天,谢祁盏和徐婖婖温存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徐婖婖写下信件递到王府,交于徐岁欢手里。
徐岁欢看了来信,里面无一不彰显着徐婖婖的得意。
她无奈的摇头,草草写下几个字,滴了几滴水沾染信纸。
然后,将这封信以一种特殊的方法,准确的寄给了谢祁盏。
那是深夜,谢祁盏代理事务批赶奏折的时候。
徐岁欢做了点手脚,让自己的信件与其他大臣的批奏一起呈了上去,以确保信件不会被徐婖婖给看见。
偏偏她的信封上写的是,致徐婖婖。
就像是不小心落在这里,也不小心被谢祁盏看见的一样。
看见这封信,谢祁盏犹豫着,看了眼身后帐帘后的女子。
徐婖婖陪他批阅奏折,现在已然睡下了。
信封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谢祁盏沉思了一会,将信封拆开。
打开之时,几个东西滚落了下来。
是荔枝。
信封上只草草写下了几个字。
大婚我便不去了,你赢了,徐婖婖。
日后,我会尽可能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打扰你们。
几个荔枝,就当是....新婚礼物?
最后几句话上,墨汁被晕染,像是有泪水滴在了上面,让谢祁盏无一不联想到,徐岁欢抽泣着写下这一番放弃的话语。
这回,徐岁欢是真的放弃了。
谢祁盏内心很平静,但是,却平静的过分诡异。
隐隐约约中,心里好像迸发出一种难受的神情,但是只要他触碰到一点,便会迅速的收缩回去。
目光落到滚落在一旁的荔枝上,谢祁盏鬼使神差的将荔枝拾起,指尖缠绕,将其剥开,汁水沾满了手指。
“难过的时候吃糖,这是荔枝味的!”
恍惚间,谢祁盏听见了自己幼时的声音。
谢祁盏突然愣了一下。
他这句话,是对谁说的来着?
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吃的荔枝?
荔枝很甜,但是却带着一丝咸味。
不知不觉中,谢祁盏居然已经泪流满面。
第二日谢祁盏将徐婖婖送上马车后,就一直待在宫中。
昨晚心口的疼痛还未散去,直到夜晚,一封信件,突然打破了这片诡异的宁静。
——
“对,肩膀那里也撕开点,还有裙摆。”
“头发弄乱些....嘶,你轻点,弄疼我了。”
徐岁欢指导着谢也在她身上作乱,她的手重新被捆住。
谢也揉了揉不小心被他扯到的地方,兴致勃勃的接着朝她的衣裳下手。
本来他不理解为什么徐岁欢要这样,但是现在却像个发现乐趣的小孩,越撕越觉得好玩儿。
“这样行吗?腰那里我觉得可以再来点。”
谢也笑嘻嘻的看着她,跃跃欲试。
徐岁欢立刻制止,“停!可以了,再撕就没了。”
看见谢也拿着她衣裳的碎布兴致勃勃的模样,徐岁欢就一阵无语。
谢也哦了一声,将她扶起来,按照她的吩咐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涂满泥土。
徐岁欢将脸凑过去,
“脸上也来点。”
于是谢也又开始细致的用泥土描绘徐岁欢脸上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