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铁链垂落在谢也膝盖上,他视若无睹的任由它放在那,打开了那个宝贵的玉盒。
一把剑,赫然出现在徐岁欢眼中。
她微愣一秒,而后是止不住的欣喜,
“你…我的剑!我的剑怎么在你这里?”
徐岁欢伸手,想将剑接过。
谢也诚实的回答,
“虎彘带回来的。”
虎彘?
…难道是那日的大老虎?
徐岁欢刚接住剑,剑就从她无力的手中滚落。
徐岁欢:……
她现在变成了一个连剑都拿不稳的废物了是吗。
谢也稳稳接过,笑着说,
“不着急,等你好了,可以用这把剑来砍我。”
“我的命你随意拿,如果你能消气的话。”
谢也的笑容中,多了一分苦涩。
徐岁欢肯定恨极了他。
但他丝毫不后悔。
徐岁欢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饱含哀怨。
无意瞟见了剑柄上空缺的一物,她下意识问,
“剑柄上的东西呢?”
见她声音带着些许慌乱,谢也一愣过后,又笑的见牙不见眼,从衣兜里将之拿出,
“在这呢。”
竹蜻蜓,挂在谢也手心晃悠。
徐岁欢哦了一声,又似乎是觉得有些奇怪,眼神飘忽着将目光从竹蜻蜓上移开。
谢也瞧着她的反应,嘴角都抿不直,
“你不知道,我看见这竹蜻蜓的一刻有多开心。”
“这就代表着,这三年来你心里一直有我。”
徐岁欢板着脸说,
“那是你当年死了的情况下。”
谢也假装没听见,
“那又如何,知道能让你这么惦记我,我不介意再假死一次。”
徐岁欢:有病。
谢也将竹蜻蜓小心翼翼的挂在自己的腰封上,
“多亏了竹蜻蜓,我才能找到你。”
徐岁欢皱了皱鼻子,依旧侧着头。
她观察着这房中剩余空闲的部位。
这房间比她在徐王府的大的多,除了床铺和书桌外,其他很多的地方都是空的。
徐岁欢眼尖的发现,书桌旁挂着一副很大的画像。
那画像....看起来和她人一般高大,脸,也有些眼熟。
徐岁欢眉心跳了跳,有些质疑。
她指着那副画,
“那个....是我?”
谢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靠在椅子上,仰起头看她,
“对。”
......
谢也把她的画挂在房间里做什么?
徐岁欢晃着腿,踩在谢也膝盖上,
“放我下去。”
他坐在她身前,严严实实的,徐岁欢连落腿的地方都没有。
谢也刚想抱她下来,可眼里似乎闪过一丝什么,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说,
“抱你这么久有些累,自己爬下来。”
徐岁欢:......
死不要脸。
她就差翻白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