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自家主子看过去,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一时风中凌乱。
怎么回事?
难道不是应该问今儿早上的刺杀事件吗?
难道不是应该问那些太医谁有问题吗?
难道不是应该问外头现在状况如何吗?
怎么……
打雀牌?
自家主子也没受伤啊,怎么脑子就坏掉了?
他看向自家主子,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江穗宁看他不说话,又多问了一遍:
“怎么?都没有人会吗?”
陈副将一抬头,就看到江大小姐也向他看过来,立马道:“殿下,属下就会。”
江穗宁满意的笑了笑,对着夜湛挑眉一笑:“四不缺一,刚刚好。”
说打就打,反正眼下有时间。
陈副将还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就一起跟着主子和江大小姐回了屋子。
流苏也正好过来,手中抱着一个匣子。
“小姐,奴婢来啦。”
一进门,穗宁先打开了窗。
外头淅淅沥沥下着小雨,窗外正好有一片绿地,草儿翠色.欲滴,看着很让人舒服的景致。
她去搬桌子,夜湛哪能让她动手,赶忙去抢着搬,被穗宁看了一眼,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又收了回来。
他现在是阿宁,可不能伤着。
陈副将想去背,但是似乎有点不太好看。最后是陈副将和流苏二人,把桌子抬了出来。
江穗宁坐首位,陈副将坐左边,夜湛坐右边,流苏坐在她的对面。
流苏把匣子里的东西都倒出来。
屋子里很快传来哗啦哗啦洗牌的声音。
夜湛手生得很。
穗宁先给他讲解了一遍,夜湛大约明白了规则,又打了几圈,一边打一边学,很快就掌握了精髓。
洗牌是流苏的活。
陈副将还有点云里雾里,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和自家主子一起坐上了桌打雀牌。
这场景以前在他想象中都没有出现过。
不过他记得自家主子并不会打雀牌,但现在看起来,不仅会打,而且很是熟悉。
到底是哪里不对?
他错过了什么?
主子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个技能的?
他每天都在主子身边居然不知道,实在是太失职了。
暗处,影二撑着下巴:“这突然一下打上牌了,实在是……猝不及防。”
“不过,咱们主子什么时候学会了打雀牌?在我印象里,咱们主子见没见过这个玩意儿都是个问题。”
一旁的影三悠悠的说了一句:“江大小姐不会打呀。”
流苏都会,江大小姐却不会。
影二:“江大小姐大家闺秀不会打不是很正常。哎我说,你今儿怎么神神叨叨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快说。”
影三:“今夜阳光明媚,今夜多云转晴。”
影二:“……”
好好的,怎么疯了。
影三没说话,缓缓抬头,看向暗处:
老大知道吗?
他现在好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