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闫埠贵当教师那会,家里虽然也过得紧巴,但那都是闫埠贵太过抠搜,各种穷算计,把钱都省下来了。
但现在,情况不同,闫埠贵是真挣不到钱,就那点可怜的打杂工工资,养家糊口根本不够。
“妇道人家,你懂个屁!”
被埋怨的闫埠贵撇了撇嘴,懒得跟老伴一般见识。
诚然,他现在是混的很惨,已经落魄。
但只要有那十条小黄鱼在,他就有翻身的资本,而这也是他最大的底气。
第二天醒来,闫埠贵数十年如一日,拿着花洒去浇水。
看似是浇花,实则在偷偷观察自己的小黄鱼,每天浇着花,看着那十条小黄鱼,他就倍感幸福。
但今天,在瞅了一眼之后,闫埠贵却是如中雷击,手里的花洒重重摔落到地上,摔了个稀烂,水流了一地。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闫埠贵呆呆看着一片狼藉的后院,特别是看着那个大坑,脑袋嗡嗡直响。
没了?
那十条小黄鱼没了?
不可能!
这肯定是有人在恶搞,故意挖了一个坑,但并没有发现他埋藏的小黄鱼。
闫埠贵颤颤巍巍,浑身打着哆嗦,一步步上前。
他还心存幻想,不过走近了看,他不由面色惨白,最后一次幻想也就此彻底破灭。
真被偷了!
合着他昨晚没有听错,是真得有动静。
“老头子,大早上你搞什么幺蛾子?一个花洒都拿不稳?”
“还有这后院,到底怎么一回事?!”
闫埠贵老伴走过来,开口埋怨道。
话音未落,闫埠贵就转过身来,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耳光抽打到闫埠贵老伴脸上。
都是老伴误事,要是昨晚他起床跑出来看一眼,说不定就不会遭贼了。
“闫埠贵,你干什么呢?动手打人可不行!”
“虽说这是你的老伴,但同样是女同志,你这种行为很恶劣!”
李渔听到动静,从屋里走出来,坏笑着训斥道。
通过他的特殊视角,就看到闫埠贵头顶上空接连浮现出三个巨大的死灰色数字,瞬间破防。
不仅如此,闫埠贵头顶上空还在不停浮现巨大死灰色数字,整个人已经负能量爆棚,心态彻底炸裂。
“李渔,是不是你偷的?!”
闫埠贵想到昨天李渔在自家后院溜达,蓦地联想到什么,主任都不喊了,大声质疑道。
“老闫,发生什么事了?”
刘海中走过来,看到闫埠贵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很是诧异。
要知道私底下,他们可是商量好,以后只要涉及到李渔,坚决不能掺和,更别说跟李渔发生正面冲突了。
再看看闫埠贵神情狰狞,一副要跟李渔拼命的样子,刘海中顿时吓了一大跳,很是有些不可思议。
闫埠贵这老小子胆子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