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点头:“属下这便去找!”
岑福从陆府出来,直接去了善医堂,他觉得林菱与丐叔是药王谷的,或许更能知晓谁人在这方面医术了得。
丐叔听了岑福的话,不由得笑起来,大手一挥:“小子,算你聪明,你算找对人了,你叔我虽给人看病不如菱儿,但治狗那是一绝。”
岑福一听喜出望外,拱手作揖,请丐叔到陆府走一遭。
丐叔、岑福看完小六于前厅寻得陆绎。丐叔上前一拍陆绎的肩膀:“小子,守着你丐叔还去找什么兽医呀!你丐叔便是最好的兽医!我已看过小六的伤,就是单纯的外伤,看你们连御用的金疮药都用上了,便是啥事也不会有,休养两天便活蹦乱跳了。”
陆绎颔首,“如此,谢过前辈!”
“跟我客气什么,”丐叔挥挥手,从怀里掏出个小袋子,“这里有两粒药,明日后日各一颗,可以让它快些恢复体力。”
“多谢前辈,我去叫夫人,一同用过晚膳再回不迟。”陆绎笑着接过小袋子挽留道。
“今儿个恐怕不成,我还得赶回去,晚上我得陪菱儿出诊,改日再聚,改日再聚。”丐叔言罢转身出了府门。
陆绎笑笑,回头抬眼看向岑福,“你也回去陪妻儿吧~”
岑福对上陆绎的神色,拱手道:“那属下便先告退了。”
说完和陆绎相视一笑便转身回了府。
陆绎蓦地眼前出现今夏的泪眸,和一脸担心的模样,他突然懊恼起自己,还在这里干什么,不是该去安慰那姑娘吗?
陆绎惦记着今夏,大步向卧房走去,刚走到观桥,便看见今夏迎面走来,她已换过衣服,沐浴后的头发还未擦干,洇湿了肩头的衣衫。陆绎抢步上前,拉住今夏:“头发尚未擦干,怎就跑出来了?”
“无妨,夏日天气热,一会儿便干了,我想去看看小六。”
“小六无事,刚刚丐叔来看过,还留了药丸。”陆绎牵着今夏的手,往卧房的方向去。
“丐叔?”今夏瞪大水眸,“丐叔会给狗看伤?”
“嗯。”陆绎含笑颔首,将丐叔的话讲与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