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所在我十八楼剧烈的震感吓得他连忙躲在办公桌底下。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眼瞎了?往哪里射呢?”
对讲机那边没有了声息。
“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老者从嘤嘤怪背上落下,看向如同蜘蛛侠一般爬行的魏腾,嘴角浮起笑意,真有你的。
他已经锁定了魏丽的气息,这个女人还真的就在这里啊!
魏丽也察觉到了。
“宗师级?还不止一个!不可能是黑袍带来的人!”
只可能是对头来了!
她必须得离开这里,不然一个都活不了!
至于她千方百计带回来的钱晓晓,能不能从改造室里活下来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钱晓晓此刻已经苏醒过来了,她发现自己赤身被浸泡在不知名的粘稠溶液里,那些粘液正在从她的五官中往里侵蚀着。
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感传来,四肢都无法动弹。
接着她艰难的睁开双眼,隐约的可以看到周围有类似的容器不下百来只,自己只是其中微乎其微的一个。
忽然有一个容器被从中打破,大量的粘稠液体四散开来,白皙的不健康的肤色的...怪物,出现在那里,已经看不到任何的人类体征了。
接二连三有怪物从容器里破开,它们似乎还保留着生前的一些基本记忆,比如直立行走。
钱晓晓感觉口腔里那种窒息感正在减弱,那些水泡正在消失。
她必须要活下去,活着将那个可恶的修女找到,杀了她!
这大概是她坚持下去的唯一希望了。
忽然,一道道身影在脑海中一闪即逝。
“爸...咕咕咕,妈...咕咕咕,大...咕咕咕...哥...咕咕咕...”
“害人精!”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钱晓晓挣脱束缚,打碎了容器,从粘稠的液体里挣脱开来。
她的视野渐渐地开始清晰起来。
刚才打破容器的怪物都发现了她的存在,纷纷朝着她所在的位置扑了过来。
“老板,改造室的监控似乎出故障了!”
“你派人去看看,快去啊!”
心腹没辙,内忧外患。
“等等,你去看看魏女士在哪里?”
“老板,魏女士房间的监控也故障了!”
“废物,都是废物!”
他相信魏丽这个女人可能已经发现不对劲跑了。
房间里的传感器也是她自己破坏的。
那些同行之前给他说过好多次,这个女人心眼儿很多,让他小心点。
“老板,大少爷带着人闯入了总部,我们的人拦不住!”
这个废物怎么来了?
“他去了什么地方?”
“好像是地下的改造室!”
“混蛋,混蛋,都是混蛋!”
钱晓晓舔舐着手...现在只能看出一个手腕的外形,没有手掌,更没有手指。
“啊啊啊啊啊啊~!”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和双脚,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人了!
全身的毛发都已经被侵蚀干净,以这样一种违和的状态直立着,那几只扑向她的怪物都被她吞噬下去了。
感觉到胃里翻江倒海,但是身体很诚实,开衩的舌尖还在一个劲的舔舐着嘴角的粘液。
“老二在地下室弄什么鬼?你确定这是他的命脉?”
“大少爷,确定,每次都有大批无辜的女人往这里送,但是一个都没有出来的。”
“女人?什么女人?”
“好像要求相当苛刻的女人,万中无一也不为过!”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闲心选美?”
朱家老大不屑的冷哼着,刚刚乘坐升降机抵达地下室,就被眼前出现的怪物吓懵了。
“愣着做什么?开枪啊,开枪啊!”
手下怀里的武器倾泻出去无数子弹,但是在这些怪物看来,如同挠痒痒一样,只是在白皙的夸张的外皮上冒起道道火星,根本破不了防。
“上去,上去啊!”
那怪物,也就是钱晓晓也注意到了这些不速之客的到来,她的眼里现在只有无尽的杀戮。
速度奇快的出现在快要闭合的升降机里,近距离的看向这些矮了一大截的人类。
握着那些冒着硝烟的枪管的枪手,不自觉的后退着。
接着,随着升降机上升,大量的血液从升降机的缝隙里流淌下去,就像是花洒一样。
随着升降机的门缓缓打开,周身被染红的钱晓晓,贪婪地吮吸着光秃秃手腕上的血污,一脸的满足感。
“这是什么怪物?”
“害...咕咕咕...人...咕咕咕...精...咕咕咕...”
类似猫眼一般的竖瞳,锁定了闯入大厅的魏腾。
“变异生物?”
“不是,应该是他们用人类改造的生化战士。”
老者没想到魏腾此时依旧那么冷静的分析着。
他耸了耸肩膀,“那我去楼上找一下魏丽?”
“那个女人恐怕已经不在这里了。这个怪物既然是从地下室上来的,那么他们的改造实验室应该在地下室,麻烦您老去下面看看吧?”
“真会使唤人,这个怪物你解决?”
老者径直从钱晓晓右侧旁若无人的走过,连看她一眼都欠奉。
一声尖锐的叫声,似乎是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就要转身扑向老者后背。
“喂,怪物,能不能尊重下老子?你的对手在这里呢!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上面搜索一下,看不顺眼的,自行处理!”
“嘤嘤嘤!”(粑粑,保重)
“害...咕咕咕...”
“嗨你妈个头!”
魏腾一个飞踢过来,直接将数米高的钱晓晓踹飞出去,撞在一排钟摆上,大量碎屑落在地上,一些原本已经停摆不动的时钟忽然转动起来。
感觉自己像是被高速行驶的火车头迎面撞击一样,钱晓晓用力晃了晃臃肿的脑仁儿,大量粘液裹着血液淌了下来。
“哟,怪物的血也是红色的吗?”
无论钱晓晓怎么攻击,那光秃秃的四肢就是没法触碰到魏腾,哪怕一下。
再次被嵌入到砖墙里面,再次扑向魏腾。
就像是玩单人网球一样。
“这玩意儿谁发明的?老子都打得哈欠了!”
钱晓晓已经不知道自己被甩出去多少次了,身上那些粘液沾染的到处都是,还附带腐蚀性,但是对这个害人精一点作用都没有。
“嘤嘤嘤!”(粑粑,你还在打啊?好困啊!来根竹笋压压惊)
嘤嘤怪爪边躺着一群人,生死不知。
大批人员赶到大唐实业外围,开始清理周边的武装人员。
一发发眼镜蛇精准打击附近的机载炮,朱家人根本组织不起来任何形式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