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主动出手,你就半推半就从了?”宁月竹问道。
“嗯,他跳进水里抱着我,跟我说他爱慕我已经多时,但是一直不敢说出口,今天既然已经看到了我的身体,他自知是死罪,但是临死前,他想要让我知道他的心意。”
听着她的讲述,宁月竹简直是不知道说什么了,难道天底下的狗男人都是师出同门吗,用的招数居然都是大差不差的。
而且她以前以为只有那种年幼无知的少女才会上当,如今看着杨氏的样子才知道,原来嫁了人生了孩子的女人也是一样。
但是事到如今,同为被欺骗过的女人,宁月竹也不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谴责她,只是淡淡说道。
“后来你们就在一起了?”
杨氏点点头,然后脸上突然浮现起微笑说道。
“是,那天之后,他时常给我送一些他自己做的小玩意或是一些糕点,如果老爷不在家,我就会给他传信,他晚上趁着没人的时候,就会悄悄过来。”
“那他跟你在一起这么久,可有对你有过什么要求,比如说钱财地位什么的?”
“没有,他除了给我出主意,为我排忧解难,再就是帮我处理勇儿的麻烦,对我却从无半点要求。”
听到她这么说,宁月竹笑了笑问道。
“那你们这么相处下来,你对他了解多少?”
“不多,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几乎都是我在说,他在一旁帮我出主意,我偶尔也问过几次他家里的情况,但是他就说他早年间有个妻子,但是后来病故了,家中也没有儿女,所以他一直一个人过日子。”
见她不似说谎,宁月竹便问道。
“那他是怎么跟你提起我和王爷的这件事的?”
听到宁月竹的问话,杨氏低头想了想,然后抬起头看着宁月竹说道。
“前一天晚上,他突然过来了,当天老爷还在呢,我也没有给他传信,我就问他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他跟我说让我去他那里,他有要紧的事情跟我说,我想着老爷在看戏,一时半会也回不来,然后就。。。。。。”
“既然是急事,那为什么不能在你的房里说,就算被族长碰到,你也完全可以说是在商量事情吧?”
听着宁月竹的追问,杨氏脸上再次浮上红晕,然后小声说道。
“他说他想我了,所以我想着他就是想跟我。。。。。。但是又不好意思说,所以找了个理由而已。”
听到这个说法,宁月竹明白了,于是点头示意她继续。
杨氏见状,便接着说道。
“到了他的房内,我们也确实在一起了,但是事后,我准备穿衣服回去的时候,他却拉住我跟我说想不想让勇儿超过他的那些兄弟,我当然是想的,于是他便告诉了我那些事。”
听到这里,宁月竹有些不理解的问道。
“你就不问问这种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问了,他说是出去采买的时候听别人说的,我想就算是假的,大不了就白张罗一回。而且他还跟我说如果能讨得安王欢心,那我以后在京城就有自己的人了,说不定勇儿以后也能谋取个一官半职的。”
宁月竹看到杨氏只有在提起那个男人或是她的儿子的时候,眼睛里才会有光彩,便也明白了她为何会上这么一个简单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