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情完结以后,我就一直陪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了。”
见他突然含情脉脉的对着自己说这些,宁月竹羞红了脸蛋,扭过头说道。
“你怎么突然。。。。。。。”
话还没说完,宁月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安王放大的脸,然后便是嘴被堵上,她本想挣扎一下,让他先说事,但是却慢慢的沉沦在他的温柔之中。
过了不知道多久,宁月竹躺在他的怀中看着他脸上的胡子,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下,结果却被他的胡子扎破了手指。
安王见此连忙把她的手指含进口中,然后模糊不清的说道。
“我这好久没有刮过了,你碰它干嘛。”
“好奇啊,我还是第一次见你长胡子的样子。”
听她这么说,安王突然笑了,但是随即又严肃起来说道。
“这次回来,有件事我要跟你认真说下。”
“你说。”
“以后尽量少去宫里,也不要单独去见父皇或是皇后,对于那些爱落井下石的大臣们,你也离他们远一些,他们爱说就让他们去说,你不用搭理就是了。”
“为何?难不成还能让他们欺负到你我头上?”
“我不是说让你受委屈,只是这次的事情,我本以为我掌握了所有幕后之人,但是随着这些天的调查,我发现朝中的局势远比我之前想饿要复杂,有些人看着不起眼,实则用处大得很。”
说罢,他松开宁月竹的手,然后转了个身对着她说道。
“你父亲不在京中,而我一时半会也回不来,若是真有人将主意打到你身上,那我们该怎么办,所以这些日子,就先委屈一下你,尽量在府中不要出门,对外就说伤心过度病倒了,这个时候你拒绝任何人和事情,都是情有可原的。”
“是不是最近你们的事情要开始蔓延到京城里了?”
“嗯。”
见他只简单回复了自己一个字,宁月竹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于是点点头说道。
“那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不是拖后腿,而是如果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我做的这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对了,你大哥那边你还是让他先回来吧,这样有什么事情,你也有个商量的人。”
“不,我刚刚在御书房表了态,如果现在就让大哥回来,那岂不是让人怀疑。”
“可是这样的话,你身边就没有可用的人了。”
“不是你刚刚说的,我现在可以拒绝任何人和事情,所以只要我老老实实的待在王府内,难不成还会有人强闯王府?那样的话,父皇绝对第一个就饶不了那个人。”
“哦?你怎么就认定父皇会向着你?”
“你瞧你这记性,论公,我父亲在外镇守,我作为他的女儿,被人欺负到家里来,若是父皇不为我做主,那该多伤各位武将的心啊。”
说着,宁月竹见安王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便又继续说道。
“论私就更好说了,我一个濒临守寡的可怜儿媳,谁若是来我家里欺负我,那不就是当众打皇家脸面呢吗。而且到时候那人的对家也会趁机。。。。。”
听到‘守寡’二字,安王的脸色瞬间不好了,起身把宁月竹压在身下问道。
“你刚刚说什么?”